樣的局面啊!
“是啊!就是兩萬!”源二郎不理我的驚訝。居然還點點頭作實前面的“妄語”。“……其實光是取得一次勝利地話,根本用不著這麼多人。只是如果沒有這個數字,那麼得到的戰果馬上會在接下來北條家的反撲中喪失,那樣只是平白的便宜了其他人而已!”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看,這兩萬人馬你可怎麼用?”我嘴裡問著眼睛卻看向真田昌幸,他的腦袋上已經冒出了汗珠,看來確實不是事先合計好的。
“那予州殿下可否知道,北條家是如何起家的呢?”源三郎並沒有被我的質問干擾。反而問了我一句。
“好像是最早是北條早雲向今川家借了士兵百名,用計巧取了小田原城,經歷數代才有了今日‘八州太守’地實力,對吧?”我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也就說得很簡單。
“予州殿下所言不錯,但也不是那麼簡單!”源二郎點了點頭,顯出了遠遠超出其年齡的成熟。“北條早雲確實一代人傑,不但奇謀妙計出眾還極具戰略眼光,小田原城的攻佔和之後的不斷拓展,為北條家的發展提供了堅實的基礎。不過在北條氏康之前。北條家一直陷於不停的苦戰之中。西面的今川已經反目;南面的裡見氏苦鬥不止;北面還面對著兩上杉家的強大壓力,是什麼使這一切發生了改變呢?”
“是什麼?”彷彿被施了催眠魔法,我下意識地問到。直到話已出口我才意識到這不對。
“自然是河越之戰,改變整個關東格局地河越之戰!”他繼續說到,嘴角也掛上了淺淺地笑意。“河越之戰以後上杉家敗亡,北條氏康成了關東的主人,小田原城和箱根天險替他擋住了西邊的敵人,而關東樞紐河越城地取得使他北攻東進佔盡優勢。所以我的戰略就是傾兩萬人攻佔河越城,然後守住它!”
“再以後怎麼樣?”我覺得不可能就這麼結束了,因為那等於什麼都沒有說。
“之後什麼都不用幹,等著就好了!”我的勁頭上來了,可源二郎卻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形態。“一旦佔據了河越城。也就完全壓制住了北條家的生存空間,他們不得不在多方面極不順手的狀態下應付別人的進攻。過去北條家的那些敵人,如佐竹家、宇都宮家、結城家等,都將把握機會瘋狂掠奪北條家邊緣的領地,就好像一頭獅子倒下後會撲上去一群狼。我只要等這樣一個機會,一個北條軍出兵決戰的機會,而為了維持領地不致土崩瓦解,他們必然會給我這個機會。其實北條家也清楚,西邊地敵人固然不易攻過來。可他們同樣不易攻過去,要想強大必須穩住東邊和北邊的地盤!”
“之後你就奪取小田原城?”我明白了他的戰略,可似乎覺得有些得不償失。“你花費了這麼大代價,可好像只取得了河越和小田原兩座城池,往大點兒說吧!也就是武藏半國和相模的一部分,撐死了也就二十萬石出頭。可打敗北條家的主要成果,兩百多萬的領地,全都落在那些搭順風船的傢伙手裡,你不覺得虧了嗎?”
“真的虧了嗎?我自己倒不覺得!”可能是時間長了腿有點發麻,源二郎把腿由後面轉到了前面,改跪坐為盤膝,這一下就成了和我平等下棋的姿勢。他老子拽了他一把,可他毫不理會。“別看地方不算大,但只要佔據了小田原和河越城,我也就擁有了現今北條家地所有優勢。既然北條早雲能夠憑藉箱根山和小田原,擋住所有今川和武田的進攻,那麼我也行;既然北條氏康可以河越城為依託,進而坐擁八州之地,那麼我也行;既然這關東數百萬領地可以姓北條一姓,那麼我就也能讓他改姓真田。那些只會爭搶骨頭的野狗們,都讓他們都見鬼去吧!”
我坐在那裡半天不動,感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嗎?我怎麼有一種好似面前坐在武田信玄、上杉謙信、毛利元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