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池田恆興倒也沒有很堅持。“這兩個月來一直和荒木村重爭鬥不已,正好可以抓緊時間好好歇歇……”
“閒不住你!”我沒有給他繼續幽地時間,而是嚴肅地說道:“雖然眼下荒木村重已經死了,但是攝津的禍患並沒有完全根除。為了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你必須馬上行動對本願寺的那批假和尚動手。現在他們頂多還剩兩千人不到,還都是一些殘兵敗將。正是解決他們的最佳時刻!”
“有道理……”我的話給所有人提了醒。不少人都在頻頻點頭。
“可那畢竟是天下的聞名的石山御住城,就我這四五千人行嗎?”面對這個織田信長都束手無策的大“烏龜殼”,池田恆興明顯有些信心不足。
“這個你不必擔心。我借給你包括鐵炮和輕騎在內的六千兵馬!”我立刻用最實際的行動,表示了對他地全力支援。
“那我就謝了!”池田恆興大為興奮,能把這座天下聞名地巨城抓在手裡自然雀躍不已。不過高興之餘他也不誤憂慮,反覆思量地問道:“既然你要回桂川口城去,那麼身邊……”
“有兩千衛隊就足夠了,我又不是想和誰打仗!”在眾人探究的目光中我坦然說到,可能此時在他們眼中我就像是一個唐僧。
“這麼作……還是小心些好!”丹羽長秀憂心忡忡地勸說到,那神情比他自己隻身到京都去反而擔心的多。不過他這話說得有些沒頭沒尾,既沒說要小心什麼,也沒說要小心誰。
“為天下計。我一身何慮!”我自然是早就有了打算,但此刻沒有必要告訴他們,為了避免其他人不必要地牽扯,我搶先開口說道:“眼下的近畿最好不要節外生枝,如果那些和尚識相的話,也不妨就放他們一碼。不過石山御住城一定要讓出來,其餘人等或者放棄武裝力量進京去吃閒飯,不然就乾脆滾出近畿!”
“這種小事就不勞你掛心了,不過你自己是不是再考慮一下!”池田恆興還是不踏實。出於擔心他乾脆把有的話說了開來。“……現在羽柴和柴田兩個傢伙,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難保不會作出什麼倒行逆施的事來。這種時候還是穩妥些好,他們可是非常高興少上一塊絆腳石的!”
“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也是命該如此,我也是沒什麼可抱怨的了!”我搖頭渾然沒有在意,只是微笑表示了一下對他們的謝意。“不過也真說不準我的血就能喚醒許多人,從此織田家又會重振雄風、武運昌隆了呢!”我最後說到。
眾人皆是錯愕不已,感覺這甚至連玩笑都不能算了。
柱川口城由於我多年來的建設和持續修繕,已經成為了一座近乎完美地城堡,不但建築堅固而且佈局合理。兩年前狩野永德在欣賞過琵琶湖上的景色後,也不禁讚歎不已,即興創作出了十幾幅足以傳世的佳作。
這裡儘管最初是作為一座軍事建築而誕生的,但至如今這種功能正在逐漸的減弱。我很久以前聽說過關於新天鵝堡的故事,一個多愁善感的國王建造了一座精美的藝術品,雖然它的名字裡依舊帶著城堡地字樣,但更多的作用則是令那些看到它的人,聯想起王子與公主的美麗童話。
“這是我的童話嗎?”上山時我看著這座城堡不禁想到,但反覆比較後的結果卻使我不盡滿意。在我夢想中的那座城堡應該再有一種令人迷醉的感覺,那應該是一座足以引起美麗傳說的建築。
“我能算是個王子嗎?”忽然我覺得有些可笑,下意識地摸了模上唇的小鬍子。儘管眼前沒有鏡子,但我卻相當清楚自己的樣子。
王子一詞正確的解法應該是一種和出身相聯絡的身份,似乎和年齡、長相不應該存在多大的關係。可不知什麼時候這個詞與年輕、漂亮形成了必然的聯絡,還必須與白馬建立穩固的“業務”關係。其實這真是一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