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兒!”葉羨仙說完,下車,鐵新望了葉羨君一眼,然後才緊跟葉羨仙。
“林煙,好生照看羨仙,別讓她惹事。”葉羨君眼睛一眯,沉默了一下,才道。
葉羨仙高興地大笑,林煙無奈道:“是。”奇怪地看了葉羨仙一眼,心想:“這葉羨仙和梁思華分手後怎麼都看不出一丁點失戀的痛苦?”
見多了葉羨仙和鐵新兩人,方向北也就不顧林煙反對,叫了兩輛計程車。
現在才十點多鐘,離午飯還早,這車也就不往飯店開,而是駛向飯店附近的公園湖邊,在蔭蔭樹下看風景聊天。
天氣是越來越冷了,即使今天日光和煦,早早催開了濛濛霧靄,也還是冷得不行。
林煙和方向北有一句沒一句聊著,見葉羨仙和方牧南都縮著脖子,也就笑道:“要不要學學打拳?可以驅寒的。”
葉羨仙若想學拳,早就學了。不過見方牧南拍手叫好,也就來了興致。於是林煙就教她們打詠春套路,引得不遠處打太極的老年人圍觀,指指點點。
林煙臉皮厚,怕個屁,打一拳還煞有其事地大喝一聲,倒有幾分武師傳藝的威勢。
葉羨仙兩人初還放不開,打著打著,見果不那麼冷了,就漸漸自然起來,邊打邊笑。
“小夥子,你這套詠春拳是哪裡學的?套路雖然對了,但沒得精髓,空有把勢,卻無意境,看來你這師父不是沒認真教就是練武沒到家啊。”一個聲音傳來。
林煙一瞅,見說話者不過二十多歲,語氣卻這般老氣,不高興道:“我們打這個只是讓身體暖和一點,又不去當打手,要那麼專業幹什麼?你看那邊老太太,打的太極也不正宗,你怎麼不去指點一下她呢?”
對方一怔,道:“那是我唐突了。”
“也不算唐突,你肯定把我當成武林中人,才當一下前輩。現在見我不是,當前輩也沒意思,反而自討沒趣。”林煙笑道。
這人神色一窘,心下惱怒,卻不好發作,只好轉身就走。
等他走遠後,林煙才對方向北他們說道:“這傢伙裝逼不成,反而吃癟了。自以為什麼高人出場,想享受一下我們的崇拜目光,誰鳥啊!幸好我不是武林中人,不然他肯定要揍我,小樣!”
“為什麼你不是武林中人他就不揍你了呢?”方牧南問道。
“我一個普通人說兩句話,他就出手教訓,也太暴力了。傳出去不被笑死啊!練武的又不是小混混。而且我要是報警,拘留他幾天,他也沒法子,沒有必要。”
十一點過後,都不見華修道他們過來,林煙奇怪,就接到何緣君電話,說華修道與人比武切磋,被打傷住院,來不了了。
林煙愕然,想了想,對方向北說道:“華修道他們有急事,不能來。你訂的位置,能不能取消?”
“這沒關係的,我可以處理。他們出什麼事了?我們可以幫忙嗎?”方向北問道。
林煙苦笑道:“他被人打進醫院了。”
“啊?不會就是剛才那傢伙吧?”葉羨仙聯想道。
“管他是誰,我們去醫院看看?羨仙,你要不要去?”
“去吧,然後再吃飯。”
“你就知道吃。”
“去死!”
林煙羨慕葉羨仙對鐵新的客氣,卻不想此刻鐵新也在羨慕葉羨仙對林煙的怒視。
方向北讓父母去飯店,自己帶了妹妹和林煙三人趕去醫院。
到醫院後,龍若谷將他們帶到華修道病床面前,就見他兩隻胳膊都是骨折,打了石膏,何緣君在喂他喝水,動作輕柔。
林煙見他神情享受,心道:“這傢伙不會是故意受傷的吧,那也太偉大了!”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華修道回答說在路上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