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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僧為我收拾一間廂房,小僧立馬手腳快效率高地就順理了一間出來,將我從古藝手中接過來,笑嘻嘻地將我送入廂房。

我實在不解,這小僧前一秒還批判我刻薄,這一刻怎麼如此笑嘻嘻地將我安置到廂房?

收斂心神,我雪亮著雙眼,去窺探小僧的心思,卻發現,這小僧果然是心靈通透之人,真真比白玉都通透玲瓏,竟然能夠猜到我的禽獸想法。

小僧心裡是這樣說的——想覬覦我們尊者的美色?你還是乖乖到廂房裡待著吧。

我瞪著眼睛去看小僧,小僧笑眯眯地將我放在廂房的床榻上,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以為成為古藝尊者的佛童是一件容易的事嗎?我,可是經過如來層層挑選的,也是被古藝尊者所認可的。”

說完,又是一陣笑眯眯,拍拍屁股出了廂房。

我看著那扇被緊緊閉上的木門,憂傷了。

如果我還是骨頭,我就可以躺在古藝身邊了,還可以貼著古藝的胸膛,古藝,古藝。

第二天一大早,小僧就笑眯眯地推門而入,又笑眯眯地將我抱起,我在他懷中使勁撲動,而他的表情始終都可以用笑眯眯來形容。

骨頭的直覺告訴我,小僧不懷好意。

他將我抱在懷中,徑直出了廂房,在蜿蜒的長廊里正好遇上迎面而來的古藝,古藝看著我也是滿心的歡喜,輕柔地摸了摸我的額頭,眼睛彎彎的,閃爍著妖冶而迷人的光芒,道,“長風,將仙骨送去時,一定要記得拜託觀世音多生照料些。”

長風便是那小僧的法號,這長風啊,不對!現在不是介紹長風的時候,古藝剛才說什麼?要觀世音多生照料我?

我將眼睛睜得老大,努力嘟囔著嘴,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有多萌就多萌,誰讓我現在是個胖嘟嘟的嬰兒呢,得天獨厚的先天性優勢啊。

就在我把嘴巴嘟得快要流出口水來的時候,我及時打住,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古藝,道,“古藝,你這是要拋棄我嗎?”

儘管此時的我作為一名嬰兒,聲音是糯糯且柔柔的,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各種崩塌毀滅不和諧。

所以,我看到古藝的笑容有微微的停滯,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就像是我看著花果山隔壁山頭的大黃會跳舞一樣,很不適應。

我見古藝如此,懂了,作為嬰兒,還是保持沉默得好,便憨厚地笑了笑,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得長風一臉鄙夷,使勁在我小腿上捏了一把,成功止住了我的笑聲。

古藝又輕輕撫了撫我的額頭,唇角的笑容彷彿罌粟花一樣美麗,卻含著毒素,道,“男女始終授受不親,還是將你託付給觀音撫養比較好,待你長大些再接回來。”

雖然他的笑容溫柔,言語合理,可我就是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毒素在蔓延,我定睛一看,瞅瞅你心裡究竟在打些什麼算盤,然後,我絕望了,還是白茫茫的一片啊!

難道我讀探他人內心的本事真的不靈了?

我將頭轉向長風的胸口,再次定睛,看到他心裡悠悠地飄蕩著一句話——尊者你覬覦觀音的仙氣直說就是,瞎掰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覬覦觀音的仙氣?

古藝的聲音又響起,唇邊綻開一朵詩意的花,道,“仙骨,觀音為男,可是外貌似女,你就姑且把他當作你孃親即可,若是觀音為你洗澡,記得要死死抓住觀音的手指不能放。”

死死抓住觀音的手指不放?

我又轉過頭去窺探長風的心思,他在內心又打著小鼓道,“尊者你直接說呀,讓仙骨死皮賴臉去榨取觀音身上的仙氣,你如此含蓄,仙骨聽不懂怎麼辦?”

原來如此,就是讓我軟硬兼施,使勁吸取觀音仙氣。

觀音若是為我洗澡,而我緊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