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弓來!”
曹仁已經有些歇斯底里了。
僕人取來弓箭,等曹仁搭好弓箭,發現雪雕早已拉高了高度,就在他腦袋上盤旋,似乎是在挑釁。
曹仁一箭射出卻只射了一個寂寞。
雪雕,或者說所有鳥類的消化能力都很強,如果在有吃的的情況下,它們能夠很快的進行排洩。
雪雕盤旋了數圈之後,悠然飛走。
而曹仁則重新洗漱
郭嘉府上。
雪雕飛回,剛剛進院,就開始啼鳴。
郭嘉是能夠理解雪雕的一些簡單意思的。
“餓了?你這才出去飛了大半個時辰?回來就吃?不行,等到中午吃飯,你再吃!”郭嘉毫不猶豫拒絕了雪雕的請求。
就在這時候,郭九月卻不幹了。
“哥哥,雪兒都出去飛了,餓了就給人家吃點嘛!”
說話間,郭九月拿出一些食物,雪雕當即開始進食。
進食過後,雪雕不用郭嘉說,再次騰飛,直接飛走了。
郭嘉摸了摸下巴,笑道:“這傢伙倒是勤快,多吃點倒是不怕,肯飛就行。”
他哪裡知道,雪雕是回來補充彈藥來了
雪雕算是跟曹仁幹上了。
它就在曹仁府上盤旋,也不騷擾別人,就盯著曹仁。
只要曹仁出來,就是一泡鳥屎砸下。
曹仁在行動的時候,雪雕砸的其實是不太準的。
但是架不住機率問題啊,於是,一直到晚宴之前,曹仁又被砸了兩泡鳥屎。
憤怒的曹仁也不敢隨意走動。
眼看便到了傍晚。
曹仁一臉愁容。
“夫君不是說今天晚上要赴宴,怎麼還不走?”曹仁夫人開口問道。
曹仁嘆息一聲道:“還不是那隻死畜生?我剛才透過窗戶看了,它還在天上,我這出去,那死鳥必然跟著,要是赴宴之時,被它一坨鳥屎砸中,我這臉還往哪裡放?”
曹仁夫人捂嘴輕笑:“誰叫你射人家來著?”
“我也沒想到這鳥這般有靈性啊!”
曹仁嘆息一聲,他此時雖然生氣,但是更多的是無奈。
射又射不到,躲又躲不開。
“夫君要不打把傘吧,這樣去赴宴,身子最起碼是乾淨的,它便是拉,也只能打在雨傘上!”曹仁夫人提出了一個想法。
曹仁皺眉道:“可是那鳥,拉的極多,砸在傘上,說不定也要滑落在馬身上啊”
“總比落在夫君身上強啊。”
“我還是不去了!”曹仁咬牙說道。
曹仁夫人勸說道:“夫君便是不去,傳出去不也成了笑話,總不能因為一隻鳥,以後都不出門了啊。你便莫要再射它,它拉兩泡你不理它,它見無用說不定就走了呢。”
“罷了,那便打傘前去吧!”
終究,曹仁還是打算打傘前去。
於是,街上出現了奇怪的景象。
明明是傍晚時分,日暮西山,即無刺眼的陽光,又無大雨滂沱,曹仁卻打著一把雨傘,騎馬而行。
周圍人紛紛側目。
曹仁還特意帶了一個僕從。
“那鳥還在頭頂嗎?”
“在的!”
“還在嗎?”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