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柳長河,你剛才所說,本官生死攸關之事,到底為何?”
柳長河心中冷笑起來: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剛才都問過一次了,自己沒說,難道叫個師爺來,自己就說了?
念頭還沒落下,柳長河驚恐的發現,他竟然不自主的開口說道:“我收到陳家給的訊息,本縣吳家已經在隸州總督府打通了關係,一旦本縣縣令有缺,便會讓隸州府選定他們的人,來接手奔現事務。所以,他們應該很快就要宰了你個王八蛋!”
王文昌:“???”
這是柳長河發現自己說完你字之後能夠控制不再出聲後,又補上的。
“辱罵上官,掌嘴二十!”
王文昌可不客氣,敢罵老子,弄死你丫的!
柳飄飄,走到柳長河面前,笑道:“你這人啊,不識時務,都這份上了,罵我家大人,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啪!”
柳飄飄一記耳光就甩了上去,柳長河身為六品武者,本身修為強悍,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一旁的顏錚,卻滿頭冷汗!
吳家?
對比起柳家只有柳長河撐著,吳家則更加勢力龐大。
本身便是武道世家,其家中之子,又是青雲宗核心弟子,眼看便是前途不可限量。
竟然又把他們給牽扯進來了?
正琢磨要不要寫,便看到王文昌衝他微微一笑道:“這段不用記。”
“是!”
顏錚鬆了一口氣。
二十個耳光下去,柳長河滿臉紅腫,嘴角鮮血直流。
只是他的眼中,依舊有著不服氣,兇厲。
看著這傢伙,王文昌不禁感嘆,比起他兒子,這位硬氣的多啊。
不過王文昌並不在乎他硬不硬氣,繼續問道:“柳長河,現在,把你平生所犯之罪,如實交代!”
柳長河再次開口了。
“我十五歲,武藝初成,便偷偷進入臨縣一女子家中,將其姦殺!”
“二十歲,因為有人衝撞我,我將其全家滅門。”
“二十五歲,我為了錢財,殺了晉縣一商人,奪銀7500兩。”
“後來我用這筆錢,買通了縣令,得了一處鐵礦,柳家便以此起家!”
“鐵礦人手不夠,我就偷偷去往別縣,弄些乞丐流民,使用這些賤民挖礦,動輒打罵,每年都得有幾十個人死在鐵礦上”
隨著柳長河開口,一件件一樁樁事情被其說出!
這傢伙,也是個滿手血腥之輩。
等到他說完,王文昌臉色沉靜。
“你,該死!”
柳長河抬起頭,怒喝道:“我該不該死,不管你事,你使用妖邪之法,讓我說出這些,有什麼意義?你弄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為什麼非要趕盡殺絕?”
王文昌聽到這話,簡直氣急,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他殺別人,就是理所應當,自己身為官員,將他審問就是趕盡殺絕?
王文昌拿出判官筆,一邊落筆,一邊冷笑道:“呵呵,你喊吧,再怎麼喊,也沒有用,柳長河,你罪大惡極,按大周律例,處以凌遲之刑,你家中其餘親人,盡數貶為奴籍,妻女充入教司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