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我打不贏他啊。”汪泉一臉委屈的說道。
“哈哈哈。”麥筱笑了,笑的很動聽,點點頭,什麼都沒說,拿起筆繼續驗算習題。
能被一個人喜歡和時時關心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雖然麥筱說喜歡比自己優秀的男生看起來是一個非常合理的拒絕週末的理由,可是麥筱心裡還是期待週末能比現在更優秀,加油吧,少年。
時光如沙漏,以為很慢,卻總在不經意間匆匆的逝去。當童年還在鞦韆上游蕩,少年的光華便迫不及待的從春花爛漫中踏步而來,而一轉眼間,少年的不識愁滋味也丟給了歲月,不知不覺的步入了火熱的青春。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班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謠言,大家都在傳,麥筱和週末在一起了。
對於這樣的流言蜚語麥筱從來不放在心上,因為她始終堅信,流言止於智者。
但是人心往往是深不可測的,班上的流言越來越離譜,大家都說麥筱是第三者,是她生生的搶走了陳文靜的男朋友。
這天中午,陳文靜在班上大聲的和劉辰妍聊著天,口口聲聲的說自己和週末的感情如何如何好,他們曾經是多麼的如膠似漆、恩愛有加,後來“那個賤人”是如何如何的從中挑唆、作梗,以至於最終導致她和週末分手。
陳文靜故意的大聲說話,意在讓全班同學都聽見,而且整個交談中她都沒有提到麥筱的名字,一直都用賤人代替。
此時,班上的同學已經來了大半,本來還很喧鬧的教室,因為陳文靜和劉辰妍的大聲聊天讓所有的人都紛紛安靜下來,沒有站出來打斷陳文靜的話語,甚至沒有願意去打斷陳文靜的話,畢竟人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如此勁爆的訊息不是隨時都能聽到的,忙裡偷閒撿個耳朵也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如此高調的在班上談論男女關係,這在班上蔣蓓蓓看來是一件非常離譜的事情,於是她主動的接過了陳文靜的話茬,說到:“陳文靜,你說話能不能小點聲音,很多同學都在休息,請你不要打擾其他同學。”
陳文靜大大咧咧的說了那麼半天,其實就是在挑戰麥筱的極限,她指望著麥筱受不了這委屈會站出來和自己大吵一架的,那麼就等於麥筱自己承認她就是那個賤人。但是讓陳文靜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現在站出來的人會是蔣蓓蓓。
在陳文靜眼裡,蔣蓓蓓就是個姿態高調假惺惺的女生,如果她有意要接下這個話茬,那麼就乾脆將事情鬧得更大,看那個麥筱那個賤人怎麼收場。
陳文靜依舊我行我素,大聲的說道:“我就怎麼打擾別人了,我說了這麼半天也沒見有同學說我很吵啊,再說了,我只是和劉辰妍聊個天而已,你不會連這個也要管吧?你雖然是高高在上的班上,但是也不能不給我們人權吧,言論自由也不可以嗎?”
蔣蓓蓓被陳文靜的話語給嗆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答,但她又不願放下自己班長的架子,依舊高姿態的說:“你的聲音太大了,而且就你聊天的內容我覺得不適合在班上這樣大張旗鼓的聊天,連我聽得都不好意思了,所以還是請你注意你自己的言行舉止。”
“哎喲,你這官腔可是拽得不輕啊。但不好意思,我的蔣大班長,我可聽不慣你這樣說話。再說了,我說得都是真的,有賤人那樣做還不能我們說說啊。”陳文靜絲毫沒有把蔣蓓蓓放在眼裡,依舊大聲的說著:“我也就只是說說,別人都一起牽手擁抱了,這樣的行為怎麼就不見你管管呢?”
“我都沒見到,你叫我怎麼管。再說了,誰知道你是不是編出來的。”蔣蓓蓓擰著眉頭嚴肅的說著。
陳文靜輕蔑的笑著,不溫不火的說:“看見的人多著去了,我們班有個專搶別人男朋友的賤人,假惺惺的裝柔弱,玩遊戲不敢玩,有人陪可以玩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