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馬下,那可真太讓人鬱悶了。
“文遠之子,果然不錯。”曹操笑著對身邊的劉曄等人笑道。
“徵東將軍是殿下帳前有名的虎將,虎父焉有犬子。”劉曄湊趣的笑道。
“嗯,不過這個孫紹也不錯,頗有其父之風。”曹操讚賞的點點頭:“北人善騎馬,南人善操舟,他一個南人能在馬上雙手使戟,僅憑這分騎術就難能可貴了。還能和張虎對陣,不容易啊。”
“殿下所言正是。”劉曄道:“我看此子在馬上坐得甚穩,剛才一衝之下,單臂能挑起張威,膂力也是不弱啊。”
“子揚所言甚是。”曹操撫著鬍鬚,暗自點頭,又笑道:“可惜我那黃鬚兒不在,要不然,他一定要心動了。”
劉曄笑道:“此子雖然勇猛,可是他最多也就和張虎不相上下罷了,如何能是鄢陵侯的對手。”
“哈哈哈……”曹操得意的大笑。
就在他們說話之間,孫紹和張虎盤馬回頭,又戰了幾個回合,兩人越戰越勇,互不相讓。張虎要擊敗孫紹為張威報仇,孫紹要揚名立萬,當然也是全力以赴。不過他並不著急,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發現自己的武藝和張虎其實不相上下,他勝在戰馬高大強壯,又有馬鐙和馬鞍幫忙,而張虎勝在經驗豐富,這正是他所欠缺的,和這樣的對手交戰,對迅速提升自己的經驗有莫大的好處,所以他分明可以佔得上風,卻故意不使出蠻力,而是全力與張虎糾纏。
兩人你來我往,片刻之間就是幾十個回合。每一個回合交過去都要圈回馬再次衝鋒,真正交手只是在雙馬擦肩而過後那一剎那間,其實遠不如想象中的好看,也沒有那麼多花哨的招數,只是格、擋、刺、啄、推、拉幾招,卻絲毫疏忽不得。戰馬奔跑起來的速度已經驚人,再加上兩馬速度的疊加,真正利於攻擊的時間大概只有零點幾秒,任何一點疏忽,都有可能造成致命的危險。
再戰數十合,孫紹越發的精神抖擻,神清氣爽,而胯下的赤兔也昂頭擺尾,勁頭十足,反觀張虎,卻有些大喘氣了。他的戰馬和力氣都不如孫紹,憑著經驗全力與孫紹周旋,雖然沒有落下風,但是體力消耗太大,而且他這匹戰馬對孫紹的那匹赤兔好象有些畏懼,每次都要他死死的夾住馬腹,用力踹擊,才敢全力奔跑,這對他的體力來說更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再一次圈回馬準備衝鋒的時候,張虎悲劇的發現,自己的戰馬腿開始打顫了。
“再來”相比於他的難受,孫紹卻是意氣風發,大聲邀戰,在激烈的戰鼓聲中,赤兔邁開大步,飛馳而來,孫紹雙手端著長戟,飛速逼近。張虎苦笑一聲,猛踹戰馬,戰馬抖了一下,不肯起步,張虎大急,用力再踹,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孫紹一人一馬,已經飛撲到他的跟前,一聲怒叱,鐵戟迎面刺到。
張遼大吃一驚,他看到孫紹開始加速,而張虎還停在原處的時候,就覺察到出了問題,可是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趕不及了,孫紹已經衝到張虎面前,刺出了手中的鐵戟,張遼驚叫一聲,顧不上多想,猛踹馬腹,催馬上前,順手從親衛的手中奪過了自己的鐵戟,同時大喝一聲:“阿虎小心”
張虎已經聽不到背後的聲音,他盯著急速刺到的鐵戟,咬緊牙關,奮力豎起了手中的戟柲,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希望能用手中的戟柲架住孫紹的鐵戟,而這樣做是很危險的,只要孫紹一擰手腕,讓戟胡變一個方向,他倉促之下所做的一切就會全部落空。即使孫紹不變方向,他能擋住戟胡,但是強大的衝擊力也會將戟刺部分刺進他的身體。
而透過剛才與孫紹的對攻,他相信孫紹肯定會這麼做,他也完全可以做得到。
然而,他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
飛馬趕來的張遼同樣看到了張虎的窘境,他恨不得肋生雙翼,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