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王送去。”
“那就感激不盡了。”孫紹也不推辭,反正也沒人敢說他荒yīn無道,再說了,雅利安nv人長得的確不錯,金髮碧眼,不僅長像與漢人迥異,身材也好,正符合經過無數腐朽的資本主義藝術品薰陶的他的審美眼光。
“大王,最近過得好嗎?”孫紹一邊走,一邊親切的和尼瑪爾攀談,“我越國計程車兵有沒有在這裡生事?我知道這些人野慣了,喜歡惹事,一旦離開我的視線,他們不搞出點事來就不正常了。如果是到別的地方嗎,那也就罷了,可是錫蘭是越國的盟友,大王是我的朋友,我可不能讓他禍害錫蘭這顆寶石啊。大王,你不要擔心,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我給你做主。”
尼瑪爾呵呵一笑,要說越國人在這裡沒惹事,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別的還好一點,陸瑁手下那八百多海盜沒少幹缺德事,偷個jī摸個狗的都不算,搶劫、殺人的是也不是一件兩件,不過尼瑪爾是經過世面的人,他知道這些人都不是好人,可要想人家幫著打仗,這些虧是免不了要吃的。再說了,對他來說,保住僧伽羅王朝的國脈是最重要的,死幾個百姓那根本不是問題,更何況越國的將領還很自覺的約束手下,並沒有故意放縱。
“大王說笑了,貴**人紀律嚴明,秋毫無犯,有了貴**人的保護,這顆寶石之島才更加明亮呢。”尼瑪爾語氣謙卑恭敬,他一直學著漢人將手拱在胸前,身子微微前傾,落後孫紹半步,像一個忠誠的僕人在主人後面亦步亦趨。
“既然大王寬容,不願意讓他們難堪,我也不勉強大王,等查實了之後,再懲處他們。”孫紹輕輕揭過,隨即問道:“不知哲羅和潘地亞來人了沒有?”
尼瑪爾皺了一下眉,神情有些猶豫。孫紹沒有聽到回答,不免有些詫異,回頭看了看尼瑪爾,見尼瑪爾一臉便秘的模樣,似乎有話要說,卻又不敢說,可是他的眼神之中卻分明另有含義。孫紹眼珠一轉,隨即明白了。他轉頭看向諸葛直,諸葛直笑了一聲:“大王有所不知,哲羅和潘地亞在水師覆沒之後,又遭到僧伽羅王的反擊,被打得怕了,可能對我們的好意還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並沒有怕人來。”
“哦?”孫紹重新看了一眼尼瑪爾,尼瑪爾聽通譯說完之後,連忙點頭:“大王天威所至,那些天竺人都被嚇破了膽,以前無時不刻的不想著佔領錫蘭島,可是現在請他們來他們卻不敢來了。”
“哈哈哈……”孫紹大笑:“大王太幽默了,阿卡迪和迪維亞聽了,只怕會很難受的。”
“豈止是他們,恐怕最難受的是朱羅王費羅茲吧。”尼瑪爾有些諂媚的笑道:“費羅茲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糾合那些不值一提的破船與大王較量,活該他被大王生擒。大王,他修城可修得好麼?”
尼瑪爾的聲音說得很響亮,站在遠處的費羅茲聽在耳中,氣得肺都炸了,恨不得搶上前去揪住尼瑪爾打一頓。以前他佔著錫蘭島的時候,尼瑪爾被他打得太狼狽,曾經想過投降他,但是想保留僧伽羅王朝的血脈,稱臣而不被合併,費羅茲不願意答應,尼瑪爾為了求他,送美nv,送財寶,好話說盡,沒曾想只是打了一場敗仗,他在尼瑪爾眼裡居然成了取笑的物件了。
孫紹眼光一掃,正好將費羅茲鐵青的臉sè看在眼裡,他也不點破,繼續聽尼瑪爾貶損天竺人。尼瑪爾將孫紹請上了象車,親自為孫紹執鞭,以示恭敬。孫紹也不為已甚,只是象徵的讓尼瑪爾揮了一下鞭子,就堅決不肯再讓尼瑪爾效勞了。尼瑪爾心裡又歡喜了幾分,比起天竺人,越王真是太客氣了,太給面子了。
新城剛剛建了城牆和官府,城池並不大,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