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後,心裡就跟墜了鉛塊似的,心不在焉地見了使者走了過場後,便去見那小沈後。
可是小沈後依然讓宮女海棠推脫著不見,可是這次永安公主並沒有止步於宮門前,便是微微一笑,便任著單嬤嬤推開海棠入了宮門中去。等進了內室,聶清麟看到那月餘未見的少女竟然是憔悴得不成樣子,頓時心裡一驚,疾步走上前去,拉起了她的手說:“只是這幾日未見,怎麼作踐成了這個樣子?”
小沈後自那一夜後,便是將自個兒憋悶在了宮裡,幾許的苦楚無人傾吐,爛在心裡發酵,竟是迫得人瘦了一圈。此時再見著永安公主,看著她關切望著自己的靈動大眼兒,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撲在公主的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
“公主,怎麼辦?那個太醫說本宮……有喜了……”
聶清麟心知這小沈後家教甚是嚴謹,加上嫁進宮裡走的不是正常的手續,根本沒有教養嬤嬤同她講那些閨房之事,便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此間無人,皇后有甚麼說道只管講來,一切都有永安替娘娘做主……皇后在這宮中可有情意相投的男子?”
小沈後搖了搖頭,聶清麟自然也是知道這位沈姑娘向來是一撲心在討聖上歡喜的康莊大道上,自然是不會跟宮牆裡的侍衛暗通曲奇……可是這樣一來……
“那你可同什麼男子親近了?”問到這裡,小沈後瘦弱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抖……眼淚又是打了幾個圈兒說道:“冬至那日,本宮回了宮後不知怎的,身子燥熱得很,便是準備在花園的湖裡游上幾圈消散下熱氣。可是誰知……他……他也在湖裡,光裸著身子。便是一把將……將本宮抱住,胡亂地用嘴去……本宮嚇得有心想喊,也不知他用了什麼妖術,竟是弄得本宮盡失了力氣,便是任著他抱入了假山,誰知他竟然……竟然那般行事,只疼得本宮使勁地推他,可那小山似的壓在身上,任憑本宮怎麼抓撓,他也是不肯起身……難道那樣無恥下流才讓本宮懷了身孕不成?”
若是閒暇之時,永安公主是很樂意拿出珍藏的孤本豔史給小沈後開堂授業解惑的,可是現在最讓她揪心的便是皇后口中的“他”究竟又是哪個?
就在這時,宮外有人來問話,說是太傅在鳳雛宮等著與公主一同用膳,她便說道先不回了。
可是就在這時,轉身再看那小沈後聽了來人傳話後,竟是憤恨得將那嘴唇都咬出血了,不由得心裡一沉,伸手去撫著她的嘴唇道:“心裡有氣,可是要拿著自己個的身子撒氣不成?”
就在這時,阮公公來求見皇后,一臉喜氣地進來時,嘴裡喊著“恭喜皇后娘娘……”可是看到聶清麟也在時,那張老臉也是略顯尷尬,暗道太傅風流也不該如此按著聶家的家譜去睡,如此亂了綱常也是叫他們這些做奴才的進退犯難啊!這宮裡的差事可真是越發的難辦了!
不過再看那永安公主倒是大氣,依然與皇后娘娘親親密密地坐在一處,便略有些安心地接著說道:“太傅大人聽聞皇后娘娘有喜,特別囑咐奴才送了安胎補氣的滋補品來,還望娘娘保重鳳體,注意安胎穩妥……”
只這一句,不用小沈後期期艾艾的解釋了,聶清麟的臉兒徹底地失了血色。那一夜太傅的久久未歸的細節,倒是都一一應和上了。太傅可真是好手段!竟是……睡到了她聶清麟名義上的妻子上來。難道是那府裡的各房妾室們盡失了味道,非要到這宮裡尋了刺激不成?
原以為自己久居宮中,見慣了世間負心男兒的左擁右抱,應該是笑對著新舊交替的無常,可是臨到自己的頭上,竟是這般難忍的難受!原來還跟著自己山盟海誓的,竟然是轉身偷抱了別的女子,也如同每次夜裡同自己水乳交融那般,在別的女人身上行事……還讓她懷了骨肉……
也難怪太傅大人如此興奮,緊催著阮公公送來補品。他年歲已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