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今天要上班。”
“你真的確定?”
“相信我。我很容易就流血的。它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可怕。”
雅各布看起來不開心——他的嘴巴下垂著,毫無特徵的皺在一起——但是他不想讓我陷入麻煩。當他帶著我駛回福克斯時,我看向窗外,把那件滿是血跡的T恤按在頭上。
騎摩托車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它已經完成了它最初的使命。我已經違背了——打破了我的承諾。我已經毫無必要的魯莽行事了。現在當雙方都打破了承諾時我感到沒那麼悽慘了。
並且我還發現了產生幻覺的關鍵。至少,我希望我找到了。我一定要儘快的驗證我的這個推論。也許他們在急診室會很快的幫我縫完針,那麼我今晚就可以試試了。
像這樣在馬路上賓士的感覺真讓人驚訝。風颳在我臉上的感覺,還有這速度和自由感……這讓我想起了過去的生活,在沒有路的叢林中飛行而過,當他飛奔的時候我趴在他的背上——就在那一刻我停止了思考,這突如其來的痛苦打斷了我的回憶。我顫抖著。“你還好嗎?”雅各布確認著。
“是的。”我試著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剛才一樣讓人信服。
“順便說一下,”他接著說道。“我今晚要把你的腳踏剎車拆開。”
到家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鏡子前照了照,看起來真的很可怕。血已經幹了,它在我的臉和脖子留下了深深的血跡,並且凝固在我滿是泥土的頭髮上。我冷靜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把這些血跡當成是顏料這樣它就不會讓我反胃。我張開嘴呼吸著,感覺還好。
我儘可能的把自己清洗乾淨。然後把那些弄髒的、滿是血跡的衣服藏到洗衣籃的最下面,然後儘可能小心的穿上乾淨的牛仔褲和扣扣子的襯衣(這樣我就不需要把它從我頭上脫下來了)。我一隻手就完成了這些事並且褲子和衣服上都沒粘上血跡。
“快點,”雅各布叫道。
“好的,好的,”我朝他喊道。在確定沒有證據留下來以後,我就朝著樓梯走過去。
“我看起來怎麼樣?”我問他。
“好多了,”他承認。
“但是我看起來像是在你車庫裡絆倒了,頭撞到錘子上的樣子嗎?”
“當然,我想是這樣。”
“那我們走吧。”
雅各布催促著我走出門,堅持還是由他開車。直到我們開到去醫院的半路上,我才意識到他還沒穿衣服。
我內疚的皺著眉毛。“我們應該幫你拿件外套的。”
“那我們就會穿幫了,”他打趣道。“而且,也不冷。”
“你開玩笑嗎?”我哆嗦了一下,伸手開啟了暖氣。
我看著雅各布,看他是否只是在裝酷,但是他看起來很舒適的樣子,那麼我就不用擔心了。他把一支胳膊放在我座位的後面,儘管我正縮成一團來保暖。
雅各布真的看起來不止十六歲——當然也不完全像四十歲,但是也許比我大。他身體沒有奎爾那樣的肌肉,就因為這樣雅各布把自己成為竹竿。他的肌肉是瘦長結實的那種,但是在光滑的面板下面確實存在著肌肉。他面板的顏色很漂亮讓我很羨慕。
雅各布發現我正在打量他。
“怎麼啦?”他問道,突然變得有些難為情。
“沒什麼。只是我以前都沒意識到。你知道嗎,你有點漂亮哦?”
這些話一不自覺的說出去,我就擔心他會誤解我這句衝動的評論。
但是雅各布只是轉了轉眼睛。“你的頭撞得很厲害,對吧?”
“我是認真的。”
“好吧,那麼,還是有點謝謝你。”
我笑起來。“你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