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黑色的絲緞禮服,更是體現出她不凡的身段,胸間的乳溝,就連同是女人的我都讚歎不已。略帶沙啞的聲音,更是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她確實不像是什麼壞人,但也沒有什麼讓我印象特別深刻的言談,為什麼D先生說和她溝通會對我有幫助呢?
“聽我的,M……你就帶她去吧,去看一次‘桌秀’。”
聽了D醫生的話,M先生猶豫不定地看著我。
“那樣會整個顛覆她的價值觀的。”
“桌秀”是什麼?這種活動真的會改變人的價值觀嗎?
M先生轉過身去,與D醫生小聲商量起來。雖然我集中精神想要聽清他們的對話,然而那一大堆陌生的詞彙卻讓我徒勞無功。
11
三週後,M先生帶我去參加了那個活動。不巧那天遇上暴風雨,整個東京都像被徹底洗涮了一番。令我對那天所發生的事更加難忘。
我和M先生晚上八點左右到了Synonym。我無法告訴你它的具體地址,事實上這裡是愛好者(稍後我會介紹他們愛好的是什麼)之間頗有名氣的酒吧。
從外觀來看,這裡十分普通,讓你完全想象不出裡面別有洞天。之前說過這裡遠離鬧市,但那兒的商業街本身就很小,只有二三十家店鋪。Synonym的入口在其中更是不起眼,路人一般很容易忽略它的存在。
當天在悽風厲雨的驅趕下,我們到了店門口,棕色木門上掛有“完全會員制”的銅質標牌。要是一般不了情況的人誤入其中,的確十分尷尬。
開啟門踩上通往地下的窄小臺階,樓梯中途轉了很大一個彎,完全看不見店內的情況,然而我馬上注意到這裡和上次來的時候氣氛完全不同。階梯左右掛著的相框,之前裡面放的是紐約下城區的黑白照片,這次都換成了充滿奇異魔力的畫作。走下階梯一路看去,才發現畫裡的生物都是死的。
“這些畫很有意思吧?這是一個圈內的著名畫家鼎凜子的作品,他只畫已經死了的動物。”
對繪畫與音樂一竅不通的我,卻能感覺到畫面所散發出的陰暗的緊迫感。不是開玩笑,這畫真不像是這個世界上的人畫出來的。
“這些都是夫人的收藏。只有在‘桌秀’的時候才會掛出來。”
M先生怕我被難走的臺階絆倒,牽起了我的手。那些畫讓我莫名的胸室壓抑難耐,所以就加快了腳步走下樓梯。
看到整個店鋪的時候,我不由得驚歎出聲。因為在這不算大的室內人聲鼎沸,不要說五個包廂,連吧檯也擠滿了人,不少沒有座位的人只能靠牆站著。外面那麼大的暴風雨,這裡卻令人難以相信的爆滿,讓我不敢相信這是上次來過的同一家酒吧。
“晚上好,M先生。D先生已經到了。”
剛下樓梯,就聽到一名西服筆挺的男士招呼。他彬彬有禮,頗有紳士風度。
“他是夫人的伴侶S先生。”
M先生向我介紹了他。不是丈夫也不是先生而是伴侶,這樣的稱呼很新鮮。
“這位就是R小姐吧,久仰大名。”
S先生微笑著禮貌地招呼我。我看到他的表情,想起小時候教會里的輔導員。我慌忙把這記憶揮去,不想再回憶起教會的事情。
“嗨,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晚?”
他把我們帶到放著預約牌的包廂,D先生和他的戀人——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性已經坐在裡面了。她叫K,是知名政治家的女兒,請原諒我不能說出她的名字。她有著媲美模特的美麗臉蛋與身材,和D醫生在一起,讓人覺得即相配又不搭調,是對不可思議的組合。
“我昨天興奮得都沒睡覺呢。小R,你怎麼樣?”
K小姐性格十分開朗,第一次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