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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然也將是黃家婦,只是自己比她早侍羅榻罷了。反是張夢心見到司徒真真的時候,俏臉一紅,一直將目光躲著她。

當下單鈺瑩好說歹說,自是將司徒真真說成了救人的大英雄,黃羽翔也只是個可憐的受害者,免得張夢心由此看不起司徒真真,日後進了黃家門兩人不和。黃羽翔看著單鈺瑩舌綻蓮花,張夢心不斷點頭,不禁心中暗暗慶幸將單鈺瑩收做大婦實是明智之舉。這朝廷二品大員的女兒,雖是刁蠻使性,但真是管家的一把好手。

四人之間雖然仍是有些隔閡,但至少表面上已經無事,叫上淡月,五人俱在張夢心房中用餐。只是可憐鄭大公子好不容易老著臉皮將妓女帶來,進客棧的時候不知捱了掌櫃夥計多少異樣眼光,誰知卻被張夢心輕輕一聲“人已經不著了,鄭公子還是送她回去吧”氣得差點吐出血來。只是他縱使有脾氣,也只會算在黃羽翔身上,當下又恨恨而去,連飯也沒來得及吃。

由於司徒真真剛被破瓜,與黃羽翔燕好時又被他體內“抱朴長生”真氣催發春情,迷失了神智,動作難免大了些,以致兩天之內竟是行動不便,眾人只好多住了幾天。黃羽翔自是少受不了單鈺瑩惱恨的目光、淡月、鄭雪濤鄙視的神情。好在他先天真氣又大有進益,這幾天的空閒,正好讓他潛心苦修一下。

第三日早上,眾人便起程離去。原先有了司徒真真這檔子事,黃羽翔幾人本該回司徒家的,不過他身份尷尬,在沒有把單鈺瑩一事解決之前,實不宜再回杭州。於是,六人便轉往蘇州,先到梅家去推了單鈺瑩這門親事再說。

由於此去蘇州要近三百里的路程,鄭雪濤又生怕重遇李道情之事,便堅持要以馬代足。好在他家中殷實,身上帶的銀票也著實不少,當下便買了六匹馬。

行出餘杭鎮,便向嘉興行去。幾人原無要事,單鈺瑩雖說要去推脫這門親事,但卻也不知道該從何入手,於是便行得極緩。六人說說笑笑,只司徒真真身體有恙,坐得極不舒服。

行了大約一個時辰,卻聽得身後猛地傳來“突突”地急馬奔行之聲,眾人回過頭去,只見十餘匹快馬直衝過來,黃羽翔眼尖,已然看到其中一騎上坐著的正是錢萬通,赫然又是魔教中人。

才一轉眼的功夫,魔教諸人已是行到跟前。

錢萬通勒停馬匹,先是掃了眾人一眼,道:“幾日不見,各位可還好嗎?”他轉頭看向張夢心,一抱拳,又道,“當時不知無雙玉女芳駕所在,錢某人多有得罪,見諒見諒!只是錢某人今日身負要事與各位商量,幾日前冒犯之處,容日後再來請罪!”

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圖。張夢心淡淡一笑,道:“錢前輩客氣了,請罪倒是不敢當。只不過錢前輩今日來找晚輩等人,不知又是為了何事?”

錢萬通還未說話,卻聽他身旁一人用極其古怪的語氣道:“你們幾日前遇到的李道情原是我聖教叛徒,偷走了本教一件東西,想必是落在你們手裡了吧。你們若是把那東西交出來,前幾天相助聖教逆徒之罪便可一筆勾銷,否則,可別怪老夫不客氣!”他的聲音彷彿是從金屬裡發出來的一般,鏗鏘分明,極是難聽。

黃羽翔抽眼向他看去,只見他約摸六十來歲,穿著一件灰色長袍,兩個手卻全攏在了袖裡。他的身形甚是高大,即使坐在馬上,也比其他人高出了一截。

這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但都是為了要那稀奇古怪的戒指。

張夢心卻是驚呀一聲,道:“那時李道情趁我們與貴教發生誤會之時,已然自己跑了,這是錢前輩親眼所見。晚輩等人又怎麼知道他跑到何處去了,又怎麼能拿到貴教的什麼東西呢!”

明明是睜著眼睛騙人,可是看她說得活靈活現的,臉上的表情全是一派正容,哪裡像是在說假話。黃羽翔若不是親眼見到張夢心曾將那玫收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