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蘭先是到廚房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上已多了一個盤子,正乘著兩碗物事。她在黃羽翔的房門上輕敲一下,道:“黃兄弟,你可在裡邊?”
黃羽翔開啟房門,見只有她一人,不禁問道:“咦,楚……小綠呢?”
苗玉蘭柔媚一笑,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黃羽翔略一猶豫,便讓開了路,道:“朱夫人請進!”
兩人走到桌邊,苗玉蘭將手中的盤子放下,將兩隻碗分放在桌邊,道:“黃兄弟,楚家妹子正在我屋裡頭換衣服。我給她試了好幾件衣服,結果,她倒是入迷起來,非要一件件試過不可!她怕把你給悶著了,就讓姐姐到廚房拿來兩碗紅棗湯。來,快乘熱吃了吧!”
她撒起謊來當真是眼也不眨一下,便是不信她的話,也要被她的表情給欺騙。黃羽翔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是嗎?不過小綠也是大富人家的女兒,怎麼現在倒是變得貪心起來了!”
苗玉蘭一怔,心中想道:“難道他猜到些什麼了?不可能啊,我根本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他定是胡亂猜測而已!”仍是嫵媚地笑了一下,道:“許是楚妹子一心想打扮得漂亮一些給弟弟瞧瞧!”
她不知不覺間將“黃兄弟”已是變成了“弟弟”,一雙眸子已是勾到了黃羽翔的臉上,道:“弟弟,你說姐姐漂亮嗎?”
黃羽翔眉頭一皺,道:“朱夫人,朱大哥出去了這麼久,想必也快要回來了!”
見她愈來愈是逾矩,黃羽翔只得抬出朱宇明來提點她的身份。
苗玉蘭似是恍若未覺,幽幽道:“朱大哥以前每日都要到青樓中去!如今已是山中困了五六天了,想必又去了青樓鬼混!弟弟,姐姐過得好苦,你知道嗎?”
黃羽翔站起身來,厲聲道:“朱夫人!”
苗玉蘭似是哭了起來,掩袖在眼前擦了一下,低聲道:“弟弟,姐姐失禮了,請弟弟萬勿見怪!”她坐在桌邊,端起碗慢慢喝了起來。
她老著臉皮不走,黃羽翔倒也不好硬逼著她走。當下也是坐在椅上,端過碗來,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權拿這來出悶氣。
苗玉蘭見他連喝三口,臉上不禁浮起了一絲詭計得逞的笑容,暗道:“好弟弟,看你這副樣子,定要比朱宇明這個不中用的傢伙要強上許多,你可莫要讓姐姐白費了這番心機!”
隱隱約約間,只覺眼前所有的東西都開始飄蕩起來。
'***'
朱宇明走到南宮楚楚身邊,正要伸手去撫她的俏臉,突然之間,只覺身體一麻,似是一瞬間失去了知覺,或者只是恍惚間的錯覺,眼前已是一片漆黑。
他情不自禁地雙手一圈,已是抱住了一個軟綿綿的女子身體。他心中突然明白過來,原來自己所抱的人兒正是南宮楚楚這個美麗無比的女子。
一想到這裡,渾身都彷彿被點燃一般,重重地向懷中的女子吻去。誰知那女子竟比他還要熱情,雙手圈住他的腰,身體不停地在他的懷裡蠕動,惹得他每一寸肌肉都似是燃燒一般。
朱宇明知道她定是中了“三香迷魂草”,以致神智全失,還道自己是她的黃羽翔。他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嫉妒,想道自己只能得到懷中這個女子一晚,而黃羽翔卻可以一生一世擁有她。
他越想越恨,手上的動作便不再溫柔,極盡粗暴地揉捏著懷中的這個女子,似是要將心中所有的不岔全部都發洩出來。
這女子重重地呻吟起來,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朱宇明暗罵一聲“婊子”,想到女人脫了衣服全都是一個德性,只會一個勁地向男人獻媚!
他婚後一直被苗玉蘭管著,再加上房事上又屢屢不能讓苗玉蘭滿意,每行房一次,便要被她罵上一次,內心之中,實已對男女之事產生了扭曲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