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看來你犯下不少桃花劫啊?”
黃羽翔也笑了幾聲,轉移話題道:“朱老伯不是要覓地隱居嗎,怎得跑到這裡來了?”
“哦!”朱常在自己的頭頂上一拍,道,“瞧我這個記性,差點兒將正事給忘了!黃小兄不是要江湖上的各位英雄好漢尋找鄭家餘孽嗎?”
“什麼?”黃羽翔大為驚喜,道,“難道朱老伯知道他們的下落?”
朱常點點頭,道:“我原本帶著宇明、玉蘭到荊山隱居,誰知一個月前,突然有一夥人來到山中,老朽雖然老眼昏花,但也認得出其中幾個人。鄭冶劍在十五年前曾經找過老朽治傷,鄭仕成在繼任家主之時,老朽也參加了他的接任典禮,是以認得出這兩個人。原來老朽還在奇怪為何鄭家的人都跑到這裡來了,後來家中食鹽用完,老朽跑到山腳的鎮中購買之時,恰好聽說了黃小兄大敗蒙古、高麗聯兵的訊息,這才知道事情的始末,便從家中趕出,向黃小兄來報個信!”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到卻是全不費功夫!黃羽翔哈哈大笑,道:“多謝朱老伯不辭千里奔波,向晚輩告知這個訊息!”轉念一想,複道,“朱老伯從得到訊息到出門而來,應該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吧!怎得現在才尋到此處,難道說是在路上發生了什麼事?”
朱常的老臉一紅,道:“黃小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朽的毛病,經常會迷路!若不是我一直走大路,恐怕再走上兩個月,都不可能找到這裡來!”說罷,自己倒是哈哈大笑起來。
黃羽翔道:“那朱老伯幹嘛不讓宇明兄陪著來呢?您老人家都這麼大的年紀了,報信之類的小事其實可以完全交給他!若是累著了您老,晚輩的罪可就大了!”
“哼!”朱常冷哼一聲,道,“這個畜牲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老是想著法子要出去!若不是老朽一力壓著他,這個小畜牲又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歹事出來!”
黃羽翔也是一嘆,所謂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朱宇明已經過慣了錦衣玉食,受人追捧的生活,豈能甘心過著山間清苦的生活。他不願再提讓朱常傷心的話,當即揀些高興的話題,與朱常聊了起來。
單鈺瑩四女雖是因為朱常打斷了她們與小別夫婿的相聚,對這個清癯的老者恨得牙癢癢得,但畢竟人家是來說正事的,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只得回得樓上的房中。臨上樓時,一個個對著黃羽翔擠眉弄恨,示意他快些將朱常打發了。
張夢心初試雲雨,正是食髓知味,那臨行一瞥中,更是滿含風情,看得這小子差點兒不顧一切尾隨而去。
兩人說了良久,黃羽翔便安排朱常住下,等過個一兩天,略為休息一下,才轉行荊山,掃除這顆潛在內部的毒瘤。待他回到房中,四女個個如狼似虎,也不顧尚是白天,當即與他胡天胡帝起來。
她們四人養精蓄銳,又是久曠的怨女,自是個個武勇!而張夢心在二度交戰中,便顯示出了強大的實力,難纏程度已是超過了單鈺瑩與南宮楚楚,雖然與司徒真真還差得極遠,但長此以往,終將是另一個強勁對手!
黃羽翔這幾天長途跋涉,雖然是由身下的小白出力,但畢竟身體疲倦,不若往昔。此番大戰,雖然黃羽翔奮力將四女一一滿足,但自己卻是累得不成人形。
雲雨過後,四女都是說笑著對著梳妝檯打扮起來。這幾個小妮子十來天沒事可幹,終是徹底勾通,結成了後院聯盟,同進同退,連巫山雲雨也是不分彼此。
單鈺瑩與張夢心雖是羞怯,大著膽子在床上放蕩了一回,但事過之後,仍是面紅耳赤。司徒真真最是放得開,不停地打趣著兩女,四女說說笑笑,花了一個時辰的光景,這才算打扮完畢。
見黃羽翔兀自卷著被子睡得正香,四女互看一眼,都是齊齊嬌笑,紛紛向床上湧去,圍在黃羽翔的周圍,叫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