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漂亮嗎?”
趙海若眨巴著大眼眼睛,問道:“什麼‘卡察’一下,就當太監了?太監是陪著皇帝的人,可為什麼要卡察一下才能陪皇帝呢?”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皇帝老頭特別愛吃醒,身邊的妻妾也多!若是哪個妃子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的話,豈不是要讓皇帝戴綠帽子了?將男人卡察後,那男人便使不了壞,皇帝自然也安全了!”
趙海若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對單鈺瑩道:“單姐姐,你聽懂臭小子的話了嗎,他到底在說什麼啊?”
單鈺瑩在黃羽翔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道:“不許你教壞小孩子!你要是再對海若說些瘋言瘋語的話,我們姐妹便要對你實施宵禁,禁止你晚上碰我們!”
“那白天呢?我是無所謂的,你們要喜歡白天同我親熱的話,我也沒有意見!”黃羽翔低笑在她的臉上輕捏一下。
說話之間,對面駛來的戰船已是行近了好多,雙方不過十來丈的距離。船上的風帆已經收了起來,速度減緩了好多。
對方共有八艘戰船,都是十五六丈長,比他們的戰艦要長上好些!居中那艘戰硯更是幾有二十丈長,比其餘幾艘來得還要長,旗杆上懸著飛虎樣式的帥旗,在海風中獵獵作響,十分的威風。
見對方又接近了五丈,黃羽翔笑道:“咱們去迎接客人吧!”
還沒有等到四女答應,卻見對方那艘帥船上猛然撲起了五條人影,如同大鳥一般在空中盤起一道圓弧,已是落到了甲板之上。
黃羽翔自語道:“看來,連這道工序也可以省下來了,這個大舅子倒真是熱情!”
對方五人,形成了一個小方陣,四個灰衣老者將中間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高大青年護在其中。雖然這四個老者俱是兩眼半眯,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但黃羽翔毫不懷疑,這四人每一個都是與陳天劫在同一檔次的大高手!
那名高大青年一身錦衣,雖然不是十分的英俊,但身體著實是十分的壯碩,體形比之黃羽翔兀自還要勝上一籌!
“臣等拜見大皇子!”甲板上眾人已是拜倒了一地,向那高大青年行禮。
除了那個便宜師父外,黃羽翔僅在求婚的時候向張華庭拜了一回,他雖然出身貧寒,但最恨的卻是同樣是人,卻要比人矮上一截的曲辱,雖然見眾人跪了一地,但仍是笑兮兮地看著那個錦衣青年朱高熾。
“大膽!見了大皇子殿下,竟然還不下跪請安!”左首的那個黑衣老者雙眼猛然暴閃出一道精芒,向黃羽翔投射過去。
沉厚的壓力如同潮水般狂湧向黃羽翔,便是身處一側的單鈺瑩幾女也感覺到了莫名的壓迫感。若是換了個人的話,早在他如此霸道的氣勢之下丟兵棄甲,嚇得手腳發麻,動彈不得了吧!
不過,光以精神修為而言,黃羽翔已是不下於三大宗師級的水準,內力更是充沛莫名,雖然比之張華庭之流還要遜色幾分,但以質而論,卻是還在張華庭之上!這灰衣老者雖然修為甚深,但與黃羽翔相比,已是差了幾分!別說是黃羽翔,便算是趙海若,經過幾次三番的劇戰,又以靈藥加擴了本身的經脈,修為之深,恐怕猶在這四個灰衣老者之上!
淡然一笑,雖然敵人給他來了個下馬威,但一來給林綺思幾分面子,二來也不想太張揚,蓬勃的氣勢盈而不張,只是將灰衣老者的壓力停在體外,黃羽翔仍是淡笑著看向朱高熾。
黃羽翔雖然光華不露,但四個灰衣老者幾十年的閱歷畢竟不是白給的,還是知道這個小夥子修為頗為不淺。但任他們如何高估黃羽翔,也不會認為他的武功已然超過己方四人,見黃羽翔只是抵禦,沒有反攻,都料他功力僅是如此。四個灰衣老者雖然不是師出同門,但幾十年的聯手合作,已是對彼此知之甚深,知道出手的老者只是用了七成力,只要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