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點了幾句,便將話頭扯到了嫁妝和婚事的安排上。
這頓飯吃了足有一個時辰,才算賓主盡興,撤了宴席。單定坤又引著眾人在府中參觀,雖然此地比不上皇宮內院的壯觀,但卻是勝在幽靜曲折,也頗有一番風味。
聞聽公主鳳架到此,單定坤的四個妻妾,外加上兩個兒子、以及兩個兒子的九個妻室都是一塊迎了出來。單鈺瑩則羞答答地跟在一個紫衣婦人的後面,那婦人看來四十來歲,容貌與單鈺瑩頗有幾分相似之處,看來便是她的生母了。張夢心牽著單鈺瑩的胳膊,同她行在一起,見到林綺思等人時,突然向黃羽翔微微一笑,伸出左手在臉上輕輕颳了刮。
看來自己偷香竊玉之事已是傳遍單家後院了,難怪單鈺瑩那副羞窘不安的樣子,幸好自己要與她分開月餘的時間,正好可以避避風頭,不然的話,說不定便要被她罵死了。
單府雖然不大,但盡是曲曲折折的庭院,要逛遍整個院子倒也頗為耗時。直到未辛相交之時,單定坤因為有事要去杭州,才吩咐府中諸人好生伺候林綺思等人,自己則帶著雁蕩雙傑去了杭州。
本來到單府提完親,便應該到魔教去調撥軍隊,但眼下這個魔教教主卻成了待嫁新娘,自然不能再去崑崙。黃羽翔與張夢心略一商量,便決定多待一天,由黃羽翔到蘇州去取了小白,然後孤身到魔教傳遞號令,單鈺瑩與趙海若便留在單府陪著單鈺瑩。
到問劍心閣乃是騙婚、逼婚,便是人去得多了,也是毫無用處。黃羽翔這天晚上自然只好孤身獨處,張夢心幾女都住到了單鈺瑩的閨房去了。他早已習慣與眾女大被同眠,眼下孤零零的一個人,卻是翻來覆去地怎都睡不著覺。他對單鈺瑩的閨房所在仍是記憶猶新,待到午夜過後,便悄悄地推窗而出,第二次向那個小閣樓掩伏而去。
他的一身修為已是當今天下頂尖之流,刻意隱下本身的氣息,便是武功再高之人也絕難發現他的行蹤。一路潛到單鈺瑩的閨樓所在,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連只耗子也沒有驚動到。
小閣樓之上雖然一片漆黑,但憑著黃羽翔以先天真氣修成的眼力,自然一點兒沒有影響到他偷香竊玉的大計。一路輕車熟路,已是爬到了閣樓之上。
“嘻嘻”,一聲清脆的笑聲傳來,房中頓時燈火大亮,四個女子都是衣著整齊,坐在房中的各個角落,將手邊的蠟燭給點亮了。趙海若笑得如春花一般,道:“各位姐姐,我說得對吧,這臭小子定會來偷襲我們!”
張夢心緩緩搖了搖頭,道:“大哥,你就不能再忍一段日子嗎?反正到了下個月,我們姐妹幾個都要嫁給你了,到時候,你想要怎樣……還不都是順著你的心思嗎?唉……”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單鈺瑩卻是神情大凶,嗔道:“死小賊,都是你做得壞事,還讓大家都知道我有了身孕!你、你……我今天被孃親罵了個狗血淋頭,哼,長這麼大,他們還從來沒有這麼罵過我!小賊,你說要怎麼賠償我?”
林綺思卻是滿臉的嫵媚之色,道:“臭小子,你還沒有謝過我幫你說媒的事呢?怎麼著,想要賴了不成!”
四個女人你一言我一句,當真是七嘴八舌,攪得黃羽翔的頭都大了,他訕訕一笑,道:“我明天就要走了,要過月餘的時間才能重見你們,這才好心過來想要安撫一下你們寂寞的心靈!誰知你們竟是這麼對待我的,唉,太讓我傷心了!”
“嘻嘻嘻”,四女都是嬌笑起來,張夢心白了他一眼,道,“大哥,你就不要在我們面前演戲了!你那幾根花花腸子,難道我們姐妹幾個還不知道嗎?”說著,雙眼輕輕一眨,萬種風情頓時狂湧而出。
黃羽翔搔搔頭,道:“冤枉啊,我真得是捨不得與你們分別,這才偷偷地跑來此處!難道在你們眼中,本夫君就是那種看了女人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