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東,萬一要是不敵,那自己可就賠大發了。
“主人,你什麼都可以懷疑,但是絕對不要懷疑老牛我的能力,不就是一個武道金丹初期的小傢伙嗎,老牛我一蹄子下去,立馬變成肉泥!”聽得陳晉元懷疑,牛耿心中頓時有些不爽了,拉著陳晉元的手臂,左顧右盼道,“老牛我正想舒展舒展筋骨,趕緊帶我出去,讓老牛給你報仇,主人,你這空間怎麼出去啊?”
“走吧!”陳晉元無奈的看了看戰意騰騰的牛耿一眼,這傢伙就是個天生的好戰分子、暴力狂人,張玖東遇上他,怕是要悲催了。
“那傢伙神通厲害,使了個畫地為牢的手段,把我給困住,然後又指地成鋼,想把老子給活埋了,牛哥,你待會兒可得幫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放心,敢欺負你,那就是不給我老牛面子,對於不給老牛面子的人,老牛我肯定親手捏爆他的卵蛋。”
“牛哥,你真耿直!”
“哈哈,所以我才叫牛耿嘛,主人,待會兒藏我耳朵裡去,免得傷了你!”……
二人勾肩搭背,出了空間。
————雲夢澤旁,一方大印如山般聳立,印下騰騰天火依舊在燃燒不息,泥地被灼燒得深深的塌陷了下去。
“東哥,已經三曰了,那妖孽怎麼還不出現?”鑾山印上,張玖東依舊盤坐如松,如老僧入定,旁邊坐著一披頭散髮、眼神木然、神態憔悴的婦人,婦人懷中抱著一個渾身鮮血的年青人,年青人胸口一個碗口大的空洞,生機全無,顯然是個死人。
“等~”張玖東張了張嘴,只擠出一個字,雖然已經過了五天,但是自三曰前陳晉元出現的那一次,讓他更加的篤定陳晉元沒能逃走,他有的是耐心,只要在這裡守株待兔,陳晉元自會忍不住出來。
“程兒他死得好慘,東哥可要為他報仇啊~”盧玉珠的眼睛已經浮腫了,這五曰來,她的眼淚已經哭幹,人生頭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傷心欲絕,話語間不僅帶著傷痛和悔恨,更多的卻是對殺死自己兒子的那個兇徒的仇恨。
那曰陳晉元當著她的面,一掌將張程打死,當時她就感覺腦袋被雷劈了,整片天地都塌陷了下來,眼前一黑,差點暈厥,唯一的兒子,最疼愛的兒子,就這麼當著自己的面被人給打死了,這對於任何一個母親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打擊。此刻她真的恨不得縱入下方那片火海之中,將那賊人抓出來,拔骨食髓。
張玖東轉頭看了看靜靜的躺在盧玉珠懷中的張程,眼中閃過一絲悲涼,這個兒子雖然人品不端,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親自,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面被人給殺了,他的心中也是萬分的悔恨,如果當時他能提高一些警惕,張程根本就不會死。
“他已被困五曰,想必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待他現身出來,我便將其挫骨揚灰。”張玖東咬了咬牙,眸中劃過一絲仇恨的紅光。
“轟~”
“東哥~!”
突然,鑾山印輕輕的一抖,盧玉珠一聲驚呼,差點沒能坐穩,忙抱著張程,朝張玖東靠了靠,喪子之痛,讓她面對任何風吹草動都有些驚慌失措。
“哼,困獸之鬥!”鑾山印顫動的那一刻,張玖東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嘴角掛上一絲狠笑,他以為陳晉元終於忍受不住,想要做最後的垂死掙扎,神識探入地底,卻陡然間臉色大變。
“快走!~”張玖東一聲大喝,衣袖一揮,捲起盧玉珠和張程,急速飛遁。
“哞~~”
地底傳來一聲震天的牛叫,雲夢澤周圍群山上的鳥獸盡皆四下奔逃,有些實力的高深的靈獸更是瑟瑟發抖,彷彿遇上了天敵。
“轟隆隆~”百丈高的鑾山印不停的抖動,地面就像地震一般,彷彿有什麼恐怖的蠻獸要破土而出,張玖東用大神通畫出的牢籠,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