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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動筷之前姒檀吟了一首悲春傷秋的歪詩。血奴牙都酸倒了,體諒他禁居山中,有深閨怨婦之心,也便沒好意思取笑他。

白蓮花總勸血奴吃菜,姒檀總勸她喝酒。血奴則總勸兒子多吃。幾個人有說有笑,有打有鬧,一頓飯吃得非常和樂。

山中的奇花異草吃了有大補,尤其能補精元。姒檀的酒都是野果釀造,清而不冽。血奴卻沒想到自己能把酒當喝水一樣,陪著姒檀喝了一罈又一罈,就是沒有醉的意思。

身邊有心儀的男人,雖然他是個混賬東西,有好友,雖然他是個婆婆媽媽的囉嗦鬼,還有乖巧伶俐的兒子,血奴覺得這真是逍遙快活之事。

酒足飯飽之後血奴的胸懷十分舒暢,聽明亮一提就跟著他去屋外玩雪。

母子倆的笑鬧聲傳來時,姒檀已經擺下棋盤,跟白蓮花手談。

二人專心致志在棋盤上廝殺,忽然許多大小不一的雪球先後飛來,可是沒等靠近就被二人身上的護體真氣給震碎。

血奴和明亮商量的是,屋裡那兩個傢伙都太厲害,一個一個來恐怕打不中他們,遂先團了一大堆雪團。直到扔完雪團也沒沾到便宜,明亮很是沮喪。

“兒啊,你看著。”血奴團起一個大雪團。

血奴體熱,走到屋裡才一眨眼功夫,她手裡的雪團就融化了大半。迎著白蓮花深沉的目光,血奴徑直走到他跟前,一掀他後衣領,把手裡*的雪團用力塞進去,然後大笑出門。

姒檀緊了緊懷裡的暖爐道:“唔,比當年把這個東西丟進你褲襠裡,她如今淑女多了。”

白蓮花抖了抖衣領,在心裡惋惜一句。這時明亮也學母上的樣子,抓著個雪團跑進屋裡,就要往姒檀衣領裡塞,被姒檀信手一抓,摁到膝上狠狠打了一下屁股。

捱了打明亮沒事人一樣,姒檀倒哎呀一聲跳起來。

“豈有此理!”姒檀揉著屁股罵道:“好你個老么,敢在你師兄面前使壞。看我不教訓你!”

這時白蓮花已經攜著兒子出了門。明亮疑惑道:“伯父他被針紮了?”

“自作自受而已。”白蓮花瞬間去到血奴身邊道:“來,你們只管狠狠教訓他。”說著信手一攝,兩個又圓又硬的冰球出現在他手裡。

一刻鐘後姒檀丟盔棄甲,落荒而逃道:“你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等我也娶了媳婦,生了兒子,再找你們報仇!”留下一家三口大笑不已。

血奴捂著笑疼的肚子道:“這廝是個趣致人,我們會不會過分了……”

“不會。他就是喜歡這種熱鬧。”白蓮花轉頭吩咐明亮道:“去廚房把東西都拿上。”

明亮蹬蹬蹬跑走。血奴看著西沉的紅日道:“你不是說要拿那支玉蘭做飯?”

“扔在廚房,忘了用。”

“我覺得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姒檀說,我們在這裡住過兩年,你的仙骨是他塑的,廚藝是跟他學的,明亮也是在這裡孕育的。”

“然也。”

“你既把我帶出血池,是打算怎麼安排我?”這句是血奴費了點力氣才問出口的。

“還送回去。”

顯然,白蓮花的回答讓血奴的不爽更上層樓。她一時沒忍住就出了手,一把揪住白蓮花的衣領,橫眉豎眼道:“因為你我才會被囚禁在那裡,你就一點不覺歉疚?”

白蓮花從袖管裡掏出一枚黑丹,吞下。

登時,血奴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第廿五章

愛上一個男人,給他生了孩子,他卻娶了別人,這事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