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慢慢的踏上一步,灼熱的氣息幾乎噴在自己的臉上。
“有。”陳綏寧自然地接上她的話,修長的手臂伸出來,將她帶進自己懷裡,低聲笑著說,“現在只有你能幫我。”
佳南不敢用力地掙扎,巴掌大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你瘋了麼?!我同事都在外邊!”
陳綏寧輕易的將她的下頜抬起來,目光在看她因為咬得發白的唇上停頓了數秒,眸色頃刻間深不見底,他一低頭,重重的吻上去:“我有辦法叫她們走。”
他的吻霸道得可怕,沒有憐香惜玉,沒有淺吮慢嘗,像是報復和懲罰,徑直將佳南抵在了厚重的紅木門上,雙手卡在她的腰間,禁錮得她難以動彈。
佳南卻被迫迎合著他的呼吸,鼻骨被他的力道撞得生疼。這個吻裡沒有絲毫的甜蜜,她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的抬起一隻手,想要對著那張臉打下去,卻輕而易舉地被他反手抓住,陳綏寧停了一停,冷冷地看著她:“你最好不要反抗。”
佳南的身體忽然僵直住,隔了一層木板,她的同事們還在焦急地等著……她們一定想不到裡邊發生了什麼。
門鈴又響了,陳綏寧沒有理會,只是將那個吻放得輕柔些,慢慢地移到她的頸側。
陸嫣的聲音:“陳先生,在嗎?”
陳綏寧連眉頭都沒皺,一手托起佳南的身子往臥室走去,另一隻手去解她襯衣的扣子,他是個變態,他早就不是那個陳綏寧了——他就是變態!她想要不管不顧地尖叫出來,卻輕易地被他堵住了嘴巴,穿過大半個套房,徑直扔在了床上。
幾乎下一秒,陳綏寧已經將她按壓在床上,她的襯衣被拉開到了肩膀的地方。而他的薄唇,順著她滑美的曲線,漸漸挪移到胸前。
“陳綏寧,我有多愛你……你知道麼?”佳南忽然放棄了掙扎,任由他的一切動作,只是望著天花板,像是自說自話一樣開始說話,“你結婚,我很難過;可是沒關係,你太太她……真的很優秀。我又傻又笨,配不上你。”
陳綏寧的動作停住了,他用雙臂支起自己的身子,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臉,她甚至沒有哭,聲音也沒有起伏,只是平淡的述說著,也沒在意他是不是在聽。
“你和別人結婚,你討厭我整天纏著你。好,我努力工作,努力認識新朋友,努力忘記你。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看到的麼?”她慢慢地從他身下坐起來,渙散的目光漸漸地凝聚起來,認真,卻又帶著困惑說,“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呢?”
陳綏寧的薄唇抿成一條近乎鋒銳的線,他看著她瑟瑟發抖,卻始終一言不發。
佳南似乎知道他並不會回答,於是悽然笑了笑:
“我從15歲開始愛你,這就是你一直羞辱我的理由麼?”
陳綏寧靠在床上,隨手點了一支菸。其實他不需要藉助任何事物讓自己變得清醒起來,他只是……此刻不想去看她的表情。
他慢慢地吐出菸圈,側身看著她站起來,有些慌亂地整理著衣物,忽然諷刺地笑了笑:“現在你還想和我在一起麼?像以前那樣。”
佳南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回頭,良久,她終於用顫抖的雙手把風衣的腰帶繫上了。
“我只想請你……放過我。”
佳南看不到此刻陳綏寧的表情,可她想等他的回答。
他雖然惡劣,變態,卻是個守然諾的人。
很久很久,她到底沒有聽到那一句“好”。
佳南踏出房門,忽然聽到他帶著輕笑的聲音,非常溫和:“好,許佳南,我放過你。”
她站住,低聲說:“謝謝。”
陳綏寧將手中的煙摁滅在菸缸中,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一字一句地說:“不過,我想……你馬上就會後悔自己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