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說話成不?”
紅娘子說:“你的洗漱有那麼重要?我家主子才是最重要的,我們回到醫館來,就是為了讓你把主子的病治好,你若敢推三阻四,那就別怪我……”
上官潛叫住紅娘子,“你一大早纏著時大夫有什麼用?你都不給她機會看病看診,就跟她說這些,讓她怎麼應承你?”
紅娘子警告的瞪了時舟一眼,氣呼呼的讓開路。
時舟不理她,自己打了井水上來,仔細洗漱過後,才準備給自己做點吃的。
她去灶房一看,醫館僅有的食物已經被洗劫一空了。
想想也是,先是陳隋,現在是穆玄,這些人看起來個個不差錢,卻竟逮著她這隻可憐巴巴的羊薅羊毛。
時舟犯愁,她就想當個鄉野大夫,怎麼淨有人找她麻煩呢?
時舟氣的丟下碗就要去找穆玄,找其他人沒用,主要還是得找說話管用的。
穆玄的屋門緊鎖,原本晚上守在墓穴門前的雙生子已經不在了,時舟過去“哐哐”敲門,“穆公子!”
屋裡沒有動靜。
時舟再次敲了敲門,“穆公子,你還在嗎?我有事跟你商量!”
屋裡還是沒有動靜。
時舟覺得他進去之後,就沒聽到他出來的動靜,懷疑他還在裡頭,只是不知為什麼不開門。
於是,時舟加重力氣,“穆公子,關於你和你的下屬住在醫館的事,我們來商談一下……”
時舟話沒說完,臥室的門被人一把拉開,穆玄低著頭出現在門前。
沒等時舟開口,他已經主動說了:“我本無意闖入你房間看你那副樣子,你若想讓我負責,也不是不可以,但婚姻大事,總歸要秉過長輩,婚嫁之喜,日子也要仔細定奪,絕不能含糊將就,成婚與荒山野嶺!”
時舟呆呆地看著他,腦子裡一片混沌,尚不知道這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時舟以為自己已經消化了他剛剛那段話,打算跟他講話的時候,那人突然伸手,“哐”一聲把門重新關上了。
時舟:“???”
“不是,穆公子,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來找你不是其他的事,而是你你跟你的下屬住在醫館,這吃食開支總要計算清楚,哪有你們分文不付,還反過來吃醫館的道理?”
時舟砸門,“穆公子,穆公子?你別假裝自己不在,我們要把這話說清楚,絕不能稀裡糊塗就這麼算了呀!”
上官潛趕緊過來,拽著時舟到了一邊,“時大夫,關於吃食開支的事,你跟我說就成。這種事就不要勞煩我家主子了。”
時舟問他,“那你說話可管用?”
上官潛應道:“這點小事,我說話向來管用。”
時舟立刻開始跟他掰扯起來,既然要說,那就得把話說開了,醜話說在前頭比後面反水強。
好在上官潛是個好說話的人,不論時舟說什麼,他都一一應了。
“既如此,那從今日起,我為你們提供醫館的住宿,但你們的吃食必須自理,還要捎上我那份。”
上官潛點頭:“紅娘子對於吃食很有研究,你的這些問題完全沒問題。”
這個問題商量好之後,時舟開始擔心剛剛穆玄說的那些話:“他剛剛說的那些話,你也聽到了?他的那些話什麼意思?可知道是我想的那樣嗎?是他誤會了,還是我聽差了?”
上官潛頓時愁眉苦臉的說:“時大夫,不是我不回答你,而是這事我得問過我家主子才是什麼意思,不過聽主子的意思,今兒早上發生了什麼事?”
世人重女子名節,若不是不得已,主子絕不會無緣無故說那些話,更別說會把女人的事往自己身上攬。
一定是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