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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女的是誰!?”阮新月瞪大了眼睛,眼中的血絲更加清晰可見。

她抓著奉景以的肩膀,一把將他推倒在床榻上,那力量讓奉景以也心下一驚,隨後肩膀處傳來了不斷的痛感。

奉景以道:“阮小姐……”

這一叫,阮新月愣住,目光又是柔和了下來,歪著頭看著他,“……不管是誰都好,你是來見我的就行了。”隨後爬上床榻,湊到他面前,伸出手輕輕摸著他的臉。

奉景以眉頭越皺越深,雖說他是千巧樓的人,卻不如蘇錦那般,他只是說話彈琴罷了。現在這個樣子,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

屋外沒有動靜,連一聲蟲鳴或者鳥叫都沒有,安靜得有些不自然。

眼前這女子……

阮新月臉帶笑意,都是她的,眼前的都是她的,不用愁,不用想,不用掛念,不用悲傷,不用無助,一切都在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眼前,伸手就能夠碰到。是她的,全部全部都是她的。不用給別人分享,不用有什麼顧忌,想要的所有東西都在眼前,不是夢,真真實實能夠摸到碰到。

作者有話要說:

☆、【肆】

“阮小姐,玩夠了嗎?”女子說話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阮新月渾身一震轉頭看去。

瑩揹著手彎著腰,笑著看著她。

看清眼前這個人就是跟在奉景以身後的女子,阮新月目光一凌,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什麼時候?”瑩直起身,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兒,“我是什麼時候進門的啊,我好像不太記得了,但是從你們進屋開始的事情我什麼都知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阮新月瞪大眼睛,緊緊盯著瑩。

瑩看了一眼奉景以,然後再看她,笑著說道:“阮小姐你要是還不從那床上下來,我這脾氣可不好收拾。”

阮新月聞言,低頭一看奉景以,站起身來擋在床前,熟練利索地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扒開鞘將其扔到地上。握著匕首,指著瑩:“你當我怕你了?”

瑩搖頭:“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你到底想做什麼!快給我出去!”

“還能做什麼?給阮小姐您治病啊。”瑩笑道。

治病?阮新月輕笑,“治病?我沒有病,不需要你治病,你給我出去!”

“真是難說話,”瑩嘆氣,向前走了一步,阮新月警惕地緊緊握住匕首,只是一眨眼的瞬間,她瞪大了眼睛,不知什麼時候瑩已然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腕向內一撇,阮新月吃痛手一鬆,匕首落在地上發出一陣脆響,“如此鋒利的匕首,一不小心就會被傷到,還是不要拿比較好。”話畢,竟是毫不留情地朝阮新月的腦後敲去。

阮新月渾身一顫,倒在地上。

奉景以從床榻上坐了起來,抬頭看著她。

瑩站著,指了指昏倒在地上的阮新月,道:“她這病,怕是治不好了。”

奉景以看向阮新月,又把目光轉了回來,奈何這亂七八糟的屋內沒有紙筆,話堆在肚子裡,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瑩湊到奉景以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一番,然後點了點頭,取下他頸上有裂痕的玉石放在手裡,又從懷中拿出差不多相同卻是圓潤剔透的重新戴在奉景以頸上。

“出去等我一下?”瑩問道。

奉景以起身,稍稍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他知道的,阮新月的病,他能治,但他不能治。

重新站回院落中,更是覺得這裡的寒氣勝了很多,花草死氣沉沉的,和阮府格格不入。

屋內,瑩找來一個看上去還能做的椅子,搬到桌子面前坐了下來,還好桌上的茶杯還沒有完全沒摔完,她索性取了一個倒了一杯茶。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