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致。
這個時候倘若是有人打擾,施術者不光是勾魂勾不到,甚至連自己的魂魄都可能歸不了體。
不過用自身魂魄勾魂的大多是一些術法不怎麼精的人用的伎倆。
烏查之所以知道對方可能用這法子那也是因為當初自己爺爺並未沒有傳授對方更高深術法的原因。
“烏查兄弟放心,咱們開始吧。”
說話間,葉皇走到窗前將窗戶開啟然後直接站在了一側。
對於為什麼要把窗戶開啟,葉皇也是清楚的,所謂的魂魄也就是人的精氣神,可以理解為一種磁場亦或者說是一種腦電波,而醫院這窗戶的材質恰好會抵擋這些東西。
烏查讓葉皇把這窗戶開啟的目的就是在招魂的時候更好的進行。
準備好一切之後,站在窗前的烏查又是從揹包之中拿出一面很古樸的小鼓,葉皇知道這應該是招魂用的法器了。
只見烏查將小鼓持在手裡先是圍繞著病床之上的高虎繞了一圈,手中小鼓不斷的敲打嘴裡則是念念有詞。
葉皇知道赫哲族族內用的語言屬於阿爾泰語系通古斯語言,倘若不是赫哲族人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饒是葉皇通曉多國語言,在聽到烏查的語言也是一臉的茫然。
而且葉皇在聽到烏查嘴裡發出的詞語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彷彿要睡著的樣子,倘若換了其他人,估計都能睡過去。
就在烏查振振有詞的唸叨之後,那原本貼在高虎額頭之上的黃色引魂幡卻是突然飄蕩了起來,彷彿有了靈氣一般。
看到這一幕的烏查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唸咒更是快速起來。
隨著這邊烏查的唸咒越來越密集,黃色引魂幡飄動的更加劇烈。
與此同時,渝城大學附近的一家臨時出租房內正在吃早飯的阮次郎看到門前的引魂幡突然飄動起來神色大變。
“想要把魂魄給引回去,哪有那麼容易!”冷哼一聲,阮次郎將飯菜往旁邊一放便是盤膝坐了下來。
輕咬一口舌尖,阮次郎一口鮮血吐在了掛在門前的引魂幡之上嘴裡也是如同烏查一樣唸唸有詞起來,而隨著他咒語的念動,引魂幡的飄動便是漸漸的緩了下來,彷彿就要停止下來一般。
不過不管阮次郎怎麼念動咒語都是不能夠讓這引魂幡徹底的停下來。
“該死!他們到底找了什麼人,竟然可以和我僵持。”用了大半天功的阮次郎臉上已經是細密的汗珠,引魂幡卻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讓他心中大為的惱火。
“可惜當初偷師被那老東西發現了,不然把那老東西的手段都學來,今天也不會這麼吃力。我就不信我阮次郎還會鬥不過別人。”發了狠心,這阮次郎又是咬了一下舌尖,一口精血噴出,然後迅速的站起身。
猶如癲狂一般在屋裡跳起舞來,舞蹈彷彿毫無規律可循如那喝醉的醉漢一般。
倘若是通曉薩滿教的人在一定會發現對方正在進行民間所說的跳大神。
隨著阮次郎動作的加大,驀然間他彷彿被什麼東西附身一般,整個人眼神血紅起來。
“哼哼哼!這次我請來了大蛇神,我看你們再怎麼把魂給引魂去。”
果然,這一次隨著阮次郎的唸咒,那擺動的引魂幡終於是停了下來,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這雜碎還有兩下子!”醫院之內,正在唸動咒語的烏查在看到引魂幡突然停止了飄動隨機停下了動作暗罵了一句。
“怎麼了?”
“這雜碎跳大神請了某種生靈附身,把我找出來的魂魄又給引了回去,不過不要緊,他也就這點伎倆了,這次看我怎麼對付他!”咬著牙,烏查對著葉皇說了幾句之後便是再一次的搖動氣手中的小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