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裡都要噴出火來了,誰知道他居然還能壓抑的住,又被他說的話給氣笑了,心想要是他們不弱怎麼會讓他們跟你一隊,強強結合這比賽還有什麼意義,還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稱之為軍人。他看著蔣安,心裡還是滿意的,是個好苗子,還年輕,只是傲氣太足,稜角鋒利,還需要好好打磨。
而這種打磨靠上思想政治課是沒用的,要狠狠的摔在地上,摔的頭破血流才行,而且只是一次團體賽就敢說只見過幾面的人弱,那是沒有見到他們強項的一面,教官心中期待著接下來幾天蔣安被狠狠打臉的樣子。
於是他厲聲說道:&ldo;我說了,軍人的命令就是服從天職,我指派了他們是你的隊友,他們就是你的隊友,我說了這是團體賽,這就是團體賽。現在,負重越野五公里,跑完休息。&rdo;
蔣安心中憋了一口氣,天已經快亮了,七點半就要開始第二天的訓練,負重五公里之後還休息個屁啊,早飯趕不趕得上都不一定。他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沒什麼的,這沒什麼的,以前在姑父軍區裡的時候不也見過的嗎?
蔣安轉頭背上負重開始跑步,教官又被他的舉動驚訝了一下,還以為這個小子會掄起拳頭衝上來呢?心中對他的期待倒是更高了一些,有傲氣,但也能夠冷靜,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不知道到時候的蔣安會變得什麼樣子。
一個月後特訓結束後,教官其他人的印象不深刻,倒是對蔣安,回去之後還是不斷的提起。
&ldo;你說大一指揮系的那個蔣安是哪個家庭培養出來的,&rdo;他對著自己的同事監老戰友說道:&ldo;我看的出來,他之前應該在軍隊裡待過,他的軍體拳練了肯定有不少年了,對槍也很熟悉,難道早就被國家注意到開始培養了?&rdo;
&ldo;就是太驕傲,不過他第一次就敢在我面前說指派給他的隊友太弱,我開始還想著他跌幾個跟頭。誰知道最後一次團體賽中誰都沒發現的線索被他發現還找到了正確的路線。要知道這個我們本來就沒想過能被發現,那可是用德語寫的,沒想到這小子英語說得溜,德語也不賴。&rdo;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ldo;他身上的軍人氣味還不濃,不知道可不可以另外培養,以後派到境外去。&rdo;
同事兼老戰友把手中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然後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扔到桌上:&ldo;你看看吧,培養可以,派到境外去的那種話,就不要再提了。&rdo;
&ldo;這是什麼啊,&rdo;中校軍銜的教官拿起了這份檔案,開啟後看到的是蔣安的資料,父親那一欄寫著的是蔣睿,母親那一欄則是已逝,他一目十行的看下去,然後翻頁,納悶的問道:&ldo;除了母親去世的早有些可惜,履歷不是挺好的嗎?我更覺得他值得培養了。&rdo;
一份報紙又被遞了過來,已經翻到了政治版面,上面印著一張照片,照片裡面的男人穿著深色西裝,身材消瘦卻不單薄,嘴角微微抿起,站在發言臺上眼神銳利的看著鏡頭。
他一向不耐煩看這些報紙,於是投了一個疑惑的眼神過去。
&ldo;名字,你看看蔣安的父親叫什麼。&rdo;同事站在窗前看著外面說道。
教官低頭拿著報紙仔細看了一眼,報紙上的中年男人叫蔣睿,而蔣安的父親,也叫蔣睿。他心裡一驚,吶吶道:&ldo;不是吧,當初資格審查的時候怎麼不跟我提一聲啊,……那這的確不太合適,你就當我那些當臥底間諜的話都在放屁好了。&rdo;
&ldo;廢話,不然呢?&rdo;
教官也不失望:&ldo;不過就算如此,蔣安也還值得培養,我看到好苗子就忍不住,可是現在這樣還是先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