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陽是被趙清軼收買的,那麼不難想象唐御風就是放在夏流陽身邊監視的那個人。就是不知道夏流陽知道不知道了。
唉,不對,夏流陽憑空蹦出來一個兒子難道沒人質疑嗎?難道對別人宣稱是失散多年的私生子?蘇小舞越想越糊塗,索性也不再想,抬眼打量起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方才唐御風半拖半拽地把他們安置到一家青樓內的一間小獨樓內,三面環著一汪人工池水,只有一個橋樑通往陸地,不怕他們跑掉。
蘇小舞純屬是跑不掉才跟來的,如果她露出沒有中毒的任何跡象,恐怕下一步就是被唐御風點住穴剝掉衣服被扔到姬清然的床上了。現在唐御風就在隔壁叫了幾個歌妓把酒言歡,絲竹聲和歡笑聲隱隱約約傳來,聽得蘇小舞一陣好笑。
這個唐御風,應該是當初被她惡整了之後一直對她懷恨在心。可是那傢伙罪有應得啊,要說可憐,那應該是無辜的曲肖明。
也不知道那個可憐的孩子現在怎麼樣了。蘇小舞在心中默唸了一陣,忽然想到,如果這個唐御風算是趙清軼的手下。那麼他把她和姬清然下了春藥關在一個屋子裡面,難道會是趙清軼地意思?
蘇小舞立刻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肯定是唐御風心思齷齪,臨時起意的。怪就怪在她沒想到居然會在京城遇見故人,而且還是有仇地故人。
“妖女……你果然沒事嗎?”姬清然有些不穩的聲音從床上傳來,蘇小舞抬起頭朝他看去,只見他白玉般的臉容上紅潮滿面,原本清雅透徹的栗色眸子彷彿翻卷著看不清的思緒。
蘇小舞在圓桌旁,很是愜意地用手背託著下巴。像是觀賞美人一般上上下下打量著姬清然。方才因為這臭道士表現的太腦殘了,完全掩蓋住了他身上的那種空靈之氣。現在他盤膝端坐在床榻之上,那個摻了鐵絲地拂塵就被他橫在膝間。雖然處在那種庸俗至極的背景之中,也半點不能讓人忽視他散發出來的純淨無垢。清秀的面容雖然平靜,但是那栗色眼眸中漸漸混亂的光芒洩露了他現在的心情。事實上,蘇小舞現在一直以能看著他失控地神情為目標如此努力著。
直到她毫無收斂的目光看得姬清然又要開口的時候。蘇小舞嫣然一笑,甚是欠扁地說道:“我是妖女嘛!區區這點春藥又能奈我何?”她笑得非常非常開心,一副能拿她如何的樣子。
姬清然臉色緩了下來,半垂眼簾,並沒有像蘇小舞想象的那樣被她氣到七竅生煙或者又長篇大道理地丟出來。
“咦?你好像是鬆了口氣?”蘇小舞抬手拿起桌上的酒壺往酒杯中緩緩倒酒,液體傾倒地聲音引得口舌乾燥的姬清然一陣側目。
燭光下的那個妖女看起來更加美豔了幾分,姬清然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是鬆了口氣。至少,你不會威脅到我。”姬清然淡淡地說道,不過聲音卻很嘶啞。帶著一絲撩人的感覺。
蘇小舞翻了個白眼。他居然還怕她霸王硬上弓,這世界沒天理了。她剛剛還琢磨著怎麼走出房門而不被隔壁的唐御風發現呢。一聽姬清然這話。她反而更不想走了。
“哦?這藥有什麼特性嗎?和那傳說中地風之落雪有何不同?”蘇小舞才想起來,她懷裡好像有瓶紅色地瓷瓶。裡面裝著的就是
很珍貴地風之落雪。就是從那唐御風地便宜老爹夏出來地。
“貧道又沒有中過風之落雪,怎麼比較?”姬清然發現和蘇小舞隨便聊聊,能幫他把注意力帶開,索性也就陪她鬥嘴起來。
“那,傳說中風之落雪是怎麼樣的?”蘇小舞放下酒杯,伸手入懷,掏出那個紅色的瓷瓶,拿在手中把玩。
當初從夏流陽那裡搜出來三個瓷瓶,黑色的是冰神極淵的解藥,她在歧天谷留給水涵光了。白色的裝的是冰神極淵,在丐幫被蔡羽山陷害,而掉在那裡了,肯定在後者手裡。只剩下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