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痛,但是比起得到五百套兵甲而言卻是值得的,可是那能想到下是人財兩空。
“本將軍問你兵甲放哪去了?”
李炎悠悠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剛才你們幾十雙眼睛難道都沒有看住那些兵甲麼?我看說不準是被你們的內賊給弄走了。”
江別鶴強壓住怒火,他可以肯定一點的是這李炎等人那會兒功夫絕對沒有拿走兵甲,那麼多的數量不可能不引起自己的注意,若是內賊的還真有這個可能,倘若那會兒混戰的時候一位神通境修士乘人不備抓起那些兵甲用神力丟到極遠處去,也不是不可能。
“難道我的這些屬下當中真的有內賊,四皇子的人已經安插到我的這些親信當中了麼?”
元方這時候偷偷的傳音道:“這廝生性多疑,你小子這下可是刺中了他的弱點,你看他目光閃爍不定估計已經在懷疑這件的屬下了,嘿,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江別鶴可就有的受了。”
“生性多疑?原來如此。”李炎暗道,他覺得不夠穩妥,再此開口說道:“江別鶴,不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訊息我有五百件兵甲的?雖說這不算是什麼很隱蔽的事情但是若非有心之人也不會留意到,你可別稀裡糊塗的被人當槍使了,雖說我們有私仇,但是在公事上你我可犯不著死磕,對了,難道是四皇子覺得你沒用想換過一個平安將,所以故意挑撥,要削弱你的勢力,來個兔死狗烹?”
既然他生性多疑,就給他灌足迷魂湯。
江別鶴目光驟冷:“李炎你倒是能說會道,想挑撥離間你還差得遠了。”
“呵呵,我只是說了這麼一番話而已,至於你相不相信可就不關我的事情了,對了,你兒子江選的死我看也沒那麼簡答,按理說江軒和我獨鬥輸了,四皇子於情於理都應該保下他才對,可是四皇子並沒有這麼做,反而看著我將那江軒殺死,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絕你江家後代?”李炎又扯到了那個死去的江軒身上,兩者雖然沒有什麼聯絡,但是對生性多疑的人來說可就難免浮想聯翩了。
江別鶴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心中未嘗不是一驚:“我江別鶴為四皇子練兵十幾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把,那四皇子看著我兒和這李炎文鬥輸了也不出手,難道真的是有心剷除我江家?那個給我通風報信說這裡有五百套兵甲的修士最經也和四皇子的走的比較近,興許這正是一場陰謀,不,這只是這個小兒的一番編造之言罷了,不能相信。”
一時間他的心頓時搖擺不定,不過從來都小心謹慎的他理智上還是隱隱認同了李炎那套說法,漸漸的那果斷之色消失不見,取之的是凝重和躊躇。
“嘿,成了,你小子當真是厲害,這個江別鶴已經被你說動了,他現在估計已經懷疑起了四皇子,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再和你拼個你死我活了,我們也總算是安全了。”元方笑道。
李炎說道:“到底還是勢力弱了些,這江別鶴才帶幾十號人就打上門來了,連大殿都給毀壞了,若是我們這便的高手多一些引起了他的忌憚,他就不敢這麼囂張了。”
元方老臉擠出一個笑容:“區區一座大殿有什麼可惜的,大不了再煉製就是了,能讓這江別鶴無功而返比什麼都強,只要今日逼退了他,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他絕對不敢再這般明目張膽的和我們動手了,這樣的話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累積實力,壯大勢力。”
“嗯,的確如此。”
旁邊的江永見到江別鶴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當即說道:“將軍莫要聽著黃毛小兒一派胡言,他這是在離間我等,此人與將軍有殺子之仇,今日若是留著他日必成後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狠下心來講這些人全部殺了,我想朝廷不會為了一個已經死去的平安將來得罪將軍你的,只要花一些錢財,相信可以解決後顧之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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