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沉默。
顯然,別雨對這件事兒有自己的做法。
別雨一改剛才折磨陳富時的冷酷模樣,她小心的將作案工具放在一旁。
她垂下頭,屈起手指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做出一副泫然欲泣、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背後有人,我不敢說。”
你這不已經說了麼?
“別擔心,司律閣絕不允許這種行為發生。”一名司律閣弟子正氣凜然地說。
說完,他看向柳天磊,好像在等自家領頭一個肯定的答案。
本打算大事化小的柳天磊硬著頭皮說:“對。”
陳富背後的陳長老可不好惹,地位不高、卻掌管著待禮峰的日常瑣事。
若是惹了陳長老,難免會被剋扣每月下發的靈石。
別雨向司律閣描述起她今日的遭遇,她睜著眼說瞎話,把自己根本沒受到的屈辱放大了十倍。
“陳富在妄圖羞辱我和江師姐時,我恰好鍛出本命靈器,便拿起靈器教訓他。”說到這兒,別雨表情變得有些憤然。
“我寧可與陳富同歸於盡也不願被羞辱,所以我的攻擊沒有絲毫留手。”
這小嘴抹了蜜的精神攻擊,比入了魔的樂修還恐怖。
看得出別雨確實沒留手。
“他很快便向我求饒,說要每人給我一千靈石作為補償,希望我能原諒他們。”
扶著陳富、保持安靜,不想被司律閣注意到的小弟們震驚的抬頭,還有這事?
“我當然不同意,我不是那種人。”別雨做出被羞辱到的表情。
小弟們鬆口氣。
“至少得這個數。”別雨伸出五指。
小弟:?
這件事聽起來就有些離天下之大譜了。
柳天磊看向江蘭。
江蘭沉默片刻,隨即她艱難的點頭,算是認同了別雨的話。
“是沒錯,就是別師妹說的這樣。”
小弟們瞪大了眼,怎麼會有人如此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假話?
別雨那些話語,除去人名外,湊不出十個字是真的。
一名小弟怒衝衝地說:“你含血噴人!陳師兄根本就沒說過要給你靈石補償。”
別雨垂下頭,作出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知道我性子內斂,看起來好欺負,但我好歹也是別家子女,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別家定然不會放過陳富。”
“陳富恐怕是知曉這點才決定要賠償我。”
性子內斂?
小弟不可置信的看向別雨,她敢不敢盯著他們的眼睛再說一遍?
然而別雨不僅看著小弟的眼睛說了,她還添油加醋的把這個故事合理化了。
比如陳富早已對別雨升起覬覦之心,只是礙於別雨來自別家的身份遲遲不敢下手,近半年別雨未曾與族內聯絡,陳富誤以為別雨被別家放棄,這才終於起了禽獸之意。
出門在外,前置背景是自己造謠的。
江蘭聽得一愣一愣,她好像也被別雨的話唬住了,正在努力分辨別雨的話是真是假。
“你胡說!”小弟漲紅臉反駁。“根本沒有這些事。”
他不像別雨那般能說會道,除去用蒼白的言語反駁別雨外,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他若是認真辯解,勢必會提到陳富那些不堪入耳的往事。
別雨的話倒是讓柳天磊想到了些其他東西。
柳天磊思考片刻,對別雨道:“我會將他們押至司律閣接受應得的懲罰、並督促他們每人賠償你五千靈石作為補償,別師妹,這般如何?”
別雨做出悉聽尊便的模樣。
緊接著,柳天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