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敏銳的人還是發現了他們的動作。
發現整個顧家的人都在為一個人低調的舉辦葬禮,而且從頭到尾都是顧家操辦的,這就太令人震驚了。
難道顧家有哪個親戚去世了不成?但是也說不通啊,要真是這樣這葬禮未免也太不起眼了點吧。
一些人悄悄查了下,什麼人身份這麼特殊竟然要顧家人送葬?
梁遲?這是個什麼人?
查出來的人卻讓他們更沒有頭緒了。
暖暖他們對別人的動作都不關心,有些人想要接著祭奠的藉口來搭線顧家,但都被顧南安排的人態度強硬的拒絕了,於是只能遺憾放下。
之後幾天暖暖的情緒都有些低落,以至於飯都吃不好瘦了些,看得家裡人擔心又心疼得不行。
白墨書給她看過,好在只是傷心了些,心理並沒有出什麼問題,問題更嚴重的是張良。
自從梁遲死後,張良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兒一般,眼裡再沒了光彩,經常一個人躲在空蕩房間的角落裡,抱著自己的膝蓋一動不動的。
“他有些自閉傾向。”
白墨書微微蹙眉。
顧媽媽“這……給他請一個心理醫生吧。”
白墨書點頭“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就行。”
張良從小的經歷雖然比梁遲好一點,最起碼他是有一個真的喜歡他的母親的,也享受過母愛的,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被他那畜生般的酒鬼父親長時間虐待心理本來就出了問題,後面梁遲把人救回去給了他一個家,梁遲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切。
但是現在梁遲離開了,彷彿一下子將他身上的所有生機都抽離了。
他現在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我去看看他。”
“我也去。”
暖暖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拉著表哥的手揚起一張過分乖巧可憐的小臉。
“哥哥,暖暖也去。”
白墨書蹲下來平視著小姑娘的視線,抬手揉揉她的腦袋。
“好。”
兩人來到梁遲和張良住的公寓,站在門前按了好幾遍門鈴裡面的人都沒有反應。
暖暖緊張了起來,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面前的門,抿著嘴巴眼含擔憂。
“阿良哥哥不會有事吧?”
白墨書將抱著的小人兒放下安慰“沒事。”
然後拿出了備用鑰匙,這把鑰匙是梁遲交給他的,彷彿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不得不說,梁遲真的是個天才,不僅是電腦技術的駭客,在心理學方面也學得很好,能看透很多事情。
門開啟後,房間裡很昏暗,白墨書開啟燈照亮了整個房間。
冷冷清清沒有一點兒人煙味兒,像是很久沒有人在這裡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