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出了一身冷汗,愣是在床上挺直著裝死,裝到鐘聲再次響起、越敲越急,然後隱約聽到了謝問和聞時的聲音,這才從床上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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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床的時候才真正看清,停在床邊的是那雙繡花鞋。就好像有個人,從他們入睡起就一直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們。
“她來找誰?”夏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