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打擾了。”
跟著羽沢千鶴進屋,在玄關換鞋的時候,江源新一沒有發現裕美的鞋子。
他感到有些奇怪,這可不像是裕美平時的風格啊。
羽沢千鶴換上斑和狸追的毛絨拖鞋,把散落的耳發攏到後面,沿著旋轉樓梯走進自己二樓的房間。
“吃飯的時候叫我,記得別忘了穿女僕裝。”
江源新一滿頭黑線,他開始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癖好?不然為什麼老是抓著他女裝不放?
想不通索性不想,他來到羽沢千鶴的隔壁房間,換換敲門。
咚咚咚——
“千歲?在裡面嗎?”
屋子裡。
千歲迅速脫下兔女郎服裝塞進衣櫃裡,至於毛茸茸的兔尾巴外掛,她暫時沒敢放進去。
實在是太令人羞恥了!
聽到敲門聲,千歲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把身體藏在門背後,大膽的悄悄開啟一道門縫,只露出一顆可愛的腦袋看著他,精緻的小臉通紅。
“請……請等一下,散塞,我馬上就好!”
“哦哦,好的,那我在樓下等你。”
在房門關閉的一瞬間,江源新一隱約看到屋子裡電腦螢幕上,是一個跪趴著的兔女郎含住冰棒的唯美圖片。
他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今天的千歲有些奇怪,幹嘛遮遮掩掩的,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畫師身份。
千歲跪坐在地上長出一口氣,面板還有因為剛才刺激而升起的潮紅。
她什麼都沒穿,剛才要是散塞一把推開門,可就什麼都看到了。
千歲紅著臉背靠著門坐了一會兒,才喘息著站起來關掉電腦螢幕。她換回舒適的家居服,抱著自己的一堆課本下樓,反鎖房間。
“散塞,讓你久等了。”
江源新一沒說話,盯著她奶白色的雙馬尾看。
千歲一下子慌了神,渾身僵硬:“散塞,你……你在看什麼?”
“抱歉,你馬尾上的蝴蝶結送掉了,頭髮有些亂。”
千歲不禁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散塞發現了什麼。
不過,馬尾發的蝴蝶結鬆開,應該是剛才,迅速摘掉兔耳朵壓髮帶的時候的不小心弄掉的。
她的心臟砰砰直跳,兩隻手糾纏著,內心期待的話脫口而出:“散塞,你能幫我紮好頭髮嗎?”
“啊?我……我可以嗎?”
“如果是散塞的話……沒、沒問題的。”千歲低著頭,捏緊居家服的衣襬。
“可我怕弄疼你。”
“沒事的……”
“那好吧。”
江源新一深吸了一口氣,離開座位走到千歲的背後,伸出手抓緊兩條馬尾白髮,從這個視角看出去,就好像駕馭著馳騁的韁繩。
“嗯——”
千歲被迫抬頭,輕輕的發出一聲痛呼。
“抱歉,弄痛你了嗎?我輕一點。”
“嗯~”
千歲的髮質跟裕美的差不多,髮量濃密,柔順光滑,每一根髮絲都富含水分,飄逸的秀髮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洗髮露的味道,很好聞。
江源新一熟練的取下兩根蝴蝶結髮圈兒套在手腕上,然後用指腹輕輕的把頭髮從中間分開撥到兩邊。
手指輕輕拂過臉頰,從耳根後撩起秀髮握在手中,最後在千歲光潔的後頸滑過。
千歲條件反射的繃緊面板,散塞的動作很輕柔,生怕弄痛她,但相對來說酥酥麻麻的更敏感。
她仰著脖子,發出輕微的顫抖。
“怎麼了?不舒服嗎?”江源新一抓著馬尾問道。
“有點癢,散塞能用力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