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擒,我毋寧身敗名裂!”
柳元宗大抽一揮,隔開了公孫奇與她女兒。公孫苛驀地回頭,一聲冷笑:“回頭你又如何?”
柳元宗唸了一聲“阿彌陀佛。回頭使好!”公孫奇倏地便是一掌打來!
柳元宗揮油一拂,只聽得聲如裂帛。柳元宗的半截衣袖化成了片片蝴蝶,隨著公孫奇的掌風飄散四方。柳元宗這一拂之力,剛好與公孫奇那一掌之力抵消。
公孫奇大喝道:“再接我這一掌!”他見單掌所使的“化血刀”傷不了柳元宗,這次竟是拿出了全副本領,雙掌齊出,左掌是“化血刀”,右掌是“腐骨掌”,兩大毒功,都使上了。
柳無宗鐵柺支地,單臂一個“臨江截壁”,橫架公孫奇雙掌。
只聽得“蓬”的一聲,如擊木石!公孫奇一個踉蹌,身形閃跌。
己是出了大門,但卻並沒有真個跌倒。
柳元宗只覺臂上如有蟲行蟻走,麻癢癢的好不難受。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凜,想道:“這廝練成了兩大毒功,果然今非昔比。
老衲是不能手下留情了!”原來柳元宗是因為看在舊友公孫隱的份匕還不願對公孫隱的兒子痛下殺手,不過、他那單臂一架,也已經用上八成功力了。在他以為,八成功力,已足以廢去公孫奇武功,哪知公孫奇如今本領之強,已是超出了他的估計。
說時遲,那時快,柳元宗如影隨形地跟著公孫奇出了院子,舉起手中鐵柺,點他背心的風府穴,這一次柳元宗已是用到九成以上的功力,不敢有絲毫大意。
公孫奇聽得背後風聲,也已解下了圍在腰問的軟劍,反手一劍,“當”的一聲,劍杖相交,火花迸發!
公孫奇大叫一聲、“哇”的一口血吐了出來,軟劍脫手飛去。
但見他趁著那身形前傾之勢,腳步不停,倏地一個“黃鵠沖霄”,已是越過了牆頭!原來以他現在的功力,雖然比不上柳元宗,但也還勉強可以擋他的雷霆一擊了!他雖口吐鮮血,受了點傷,卻依然還可以施展上乘輕功,匆勿逃走。
鉚元宗本領雖是高強,但因破了一足,必須鐵杖點地。才能施展上乘輕功,如今他用鐵杖打落公孫奇的軟劍,一物不能兩用,公孫奇趁他鐵杖還未落地,已是飛過牆頭。柳元宗落後一步,追之不及。他記掛著紅兒,公孫奇既然出了這個院子,也就只好由他去了。
柳元宗回過頭來,問女兒道:“你覺得如何?”蓬萊魔女道:“沒什麼,只是胸口有點作悶。”柳元宗一掌貼著女兒背心,以內家真力,助她推血過宮,蓬萊魔女運氣三轉,吐出了一口濁氣,胸中煩悶之感登時消失。
蓬萊魔女道:“好厲害的毒功!爹爹,你有無受傷?”柳元宗道:“尚無大礙。”默運玄功,一支血箭從中指頭噴射出來,色濃如墨,腥臭撲鼻。流出了一小茶杯的腥血,血色方轉鮮紅,柳元宗這才敷上了止血的藥。眾人看了,無不駭然。
柳元宗道:“公孫奇這兩大毒功已練到了八成火候,他身兼父親公孫隱、岳父桑見田兩大名家的武學,正邪兩派的上乘武功合而為一,倘若再練成了這兩大毒功,我也未必能勝他了。不過,目前他給我的震傷,至少也得三五日方能恢復,暫時卻可無憂。”
柳元宗父女迴轉聚義廳,只見廳中多了四個老頭,上前迎接,同聲說道:“多謝主人又一次來救了我們。”原來這四個老頭,乃是桑家舊僕,桑見日死後,由他們協助桑白虹當桑家堡執事的,桑白虹以長輩之禮相待,身份頗高。桑白虹臨死將桑家堡交與蓬萊魔女,蓬萊魔女怕公孫奇會加害他們,故而叫他們躲來山寨,也好給玳瑁作個幫手的。
這次他們隨同玳瑁來到此間,不料他們的舊主人公孫奇也闖來開會。他們怎敢讓公孫奇看見?直到公孫奇給趕跑之後,他門方敢出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