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理整理準備回局裡,我給你們點外賣。”宋瑾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向大家招呼道。
…
“嘭”
坐在主位的人一個杯子砸了下去,“這就是你幹得好事!”
跪在地上的人面露驚慌,也顧不上被砸流血的額頭,一個勁的磕頭,“爺,莊爺,我真的有按你說的做,只是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我這一收到訊息就讓手底下的人撤回來了。”
跪著的人看住坐上的人沒有什麼反應,有做出發誓的樣子,“我……我發誓,我句句屬實,如有作假,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幾個字,被咬的很重。
住坐上的莊爺還沒說話,坐在一旁的男人就先發出了發癲一樣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獨眼乾我們這行的那個不都是不怕死的主。”
“老五你不過就小人得志罷了。”
獨眼要不是看莊爺在,早就要衝上去和他打起來了。
被叫老五的人本來還想說什麼,莊爺抬手打斷了他:
“你也不要在拱火了。”
被叫停的老五也沒有什麼不快,自顧自的在那裡剝起堅果。
莊爺又抬手招來了兩給人,“把他拖去東區。”
聽到東區,在座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那可是個好地方,進去活著出來的可以有脫皮換骨的效果。
“這次只是警告,下次就不一定了。”
莊爺看向跪在地上的獨眼腳步都沒停,吩咐完也不管其他人就徑直起身離開。
踏出屋外,太陽照在男人的身上,他有些不適地眯了眯眼,臉上那條延伸到脖子的疤痕顯得更加猙獰。
一臉兇相卻穿著一身長衫。
屋內,老五看莊爺離開,站起身走到獨眼跟前,把手裡的那把堅果人了下去,“堅果吃呀,我可給你剝好了。”
獨眼起身一腳把那些堅果他開,就要從上來打他。
“誒,”老五向後退了一步抬手指著他,“你還是留點力氣去東區吧。”
聽到東區獨眼更氣了,那個老頭子說得好定是警告,但去了東區回來的皮都沒有一塊是好的。
…
警局裡,易菱安找到宋瑾說,“我總覺得這次的案子不小,你那邊有什麼新訊息嗎?”
“接手的人前段時間事發後換了個人,我認識是個家裡有權自己又不差錢且心懷正義的主,他接手後原先的那個被革職了,還有一些人被查了。”
易菱安聽著宋瑾的形容打趣道,“那你不也是。”
“我有錢,但可沒有權。”宋瑾伸出食指搖了搖說道。
“也是叔叔和阿姨那種性格是不可能給你提供額外幫助的。”
“所以我和他可不一樣。”說到這宋瑾笑著看向易菱安。
宋瑾笑的很明媚,如果換身衣服可能會被認成大學生。
這奶呼呼的樣子直擊易菱安的心臟,內心直呼著不住了,轉移話題的問道:
“那他還查到什麼了嗎?”
說到這宋瑾也正色起來:
“他們還查到魏慧琪是被一個叫付清的人整容而成,但對於付清的身份很模糊差不到什麼,只知道他和一個地下組織有關,具體的查不到了。
還有吳映的死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易菱安喝了口水回道,“嗯,我們離這背後的真相會越來越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