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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才不管他心裡怎麼想的 把可樂和紙杯收走,只留那個錄音筆在那裡放著聲音,在玻璃外面看著他的反應。
裡面的人並不好受,慶幸自己走得快,要不然剛剛的一瓶可樂加上早餐吃的米線,估計自己也受不了。
“嘿,你小子!”站在身旁的趙河川打量的玻璃裡面開始焦急的人,“這跟誰學的呀,這也太缺德了吧。”
“跟易菱安學的,上次她用的是食物,這會我只不過是加了個水而已。”
“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麼不正經的一天,但這種方法確實好,還是你們年輕人思路多,不會違反規定,但又很有用。”
宋瑾聽出了他的打趣,但是隻是笑笑而過。
外面的人清閒雅緻,有著心情聊天,可裡面的人卻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
林冬明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剛剛喝了那麼多水了,現如今膀胱已經快要炸開的感覺,面色憋的鐵青。
“我說我說,我一定知無不言。”
他知道外面有人在聽,所以弓著身子喊道。
憋不住了,實在是受不了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不像是演的,宋瑾和趙河川才進去。
見到有人進來,林冬明急切的說:“讓我先去個廁所。”
“先說再去。”宋瑾可沒有跟他講價還價,但沒有那麼毫無人性,還是有把錄音筆關了的。
雖然關了,但是林冬明的臉色還是鐵青的,可是沒有辦法只能說道:
“其實我之前說的那些也是真的,只不過我偷偷跟蹤過來送錢的人,裹得很嚴實戴了圍巾和帽子,看不出長什麼樣。
應該只是一個下線,他把裝錢的那個包放在那裡也沒管,攔了輛計程車直接就走了,我等到約定時間到那裡去拿錢的時候,他也沒有出現。
我拿了錢之後,他又打電話給我說車的位置還警告我不要動歪心思,我根據他給的地址找到了那輛車。
沒有人在那裡看著,車也沒有上鎖,開啟車門,車鑰匙就插在鎖孔上,上面留了四條叫我直接開走,還說後備箱的箱子裡,我開啟後備箱找到那個箱子。
那個箱子裡面不只有那些資料,還有個針管和報告,針管就是我用來殺人的東西,報告則是告訴我要怎麼操作,還有是作案的時間,地點也告訴了我。
那個十字架則是我每次準備要動手的時候,有人放在車裡面的,上面寫著要我怎麼做。
我到地方的時候人就已經在那裡了,我只要動手就行,釘子也是釘好的。”
林冬明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宋瑾也拿鑰匙給人把椅子開啟,讓人帶他去上廁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