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這是空手道的比賽!”小日本立即反駁道。
“切……誰說和你比空手道了?我又不是參加空手道的選手。”蔣佑楠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對方,然後突然做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把水平拉到和那破爛的空手道一樣,然後在用那破爛的招式打敗我,呸……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蔣佑楠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讓小日本完全束手無策,首先東河二郎的空手道的的確確是敗在了對方手裡,讓他無話可說,總不能說對方用空手道以為的招式是以大欺小吧;第二就蔣佑楠的確不是參賽選手,這完全就是沒有規則的打架……
“對了,打架!”小日本立即就抓住了重點,然後對著蔣佑楠說道:“你涉嫌在比賽之外毆打我的同伴,這個事情我要告訴楊偉楠君,楊偉楠君下個月可是要去日本深造的學生……”
小日本的話讓蔣佑楠頓時明白了許多的事情,那就是楊偉楠這麼巴結小日本,那是因為他要徹徹底底的投靠到小日本的陣營中去了;同時最後一句話即說明了時間,更是在表示楊偉楠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幫助他們。
要知道因為某個“動盪、十年”的歷史特殊原因,天南大學的學生會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擁有著很大的權利,並且一直被持續到現在,對上面時只直接對學校內的校長和常務副校長兩人負責,這也是楊偉楠一直一手遮天的緣故。
“英島武男先生,你好。”鄭穎這時走了出來,鄭穎的語氣十分的禮貌,但是同時也帶著一種不低人一頭的風範——我不欺負弱小,但是也沒有任何人能欺負我。
“鄭小姐,你好。”英島武男顯然是認識鄭穎的。
“可能你還不知道,在今天的時候,楊主席……嗯……他已經‘主動’辭去他在學生會的職務了。”鄭穎說道:“現在我是天南大學學生會的代理主席,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
“你才是主席……”英島武男對於鄭穎的話顯然一愣,但是同時也明白了鄭穎這個新的代理主席肯定是會幫助蔣佑楠的了。
“你是主席了?這太好了!”蔣佑楠聽到楊偉楠被辭職了,頓時很高興。
“只是代理的。”鄭穎點點頭,指證道。
這時,另一邊的英島武男開口說道:“既然鄭小姐已經成為了學生會主席,那麼我就由請鄭小姐來給我們主持一個公道吧。”
“哦?”鄭穎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英島武男還不依不饒的,所以疑惑的問道:“英島武男先生想讓我主持個什麼公道?”
鄭穎這明顯是明知故問,但是英島武男聽了之後非但沒惱,反而指著蔣佑楠說道:“我想用我的空手道和這位醬油君再切磋一次,看看到底是我大日本帝國的空手道厲害還是貴國的功夫厲害。”
英島武男一下子就將這個切磋提升到了兩個國家之間的高度上來,如果鄭穎拒絕或者蔣佑楠不敢應戰的話,那麼就等於承認了天朝功夫不如日本的空手道。
“這……”鄭穎還在猶豫之中,蔣佑楠突然向前一步對著英島武男說道:“我應戰!”
蔣佑楠是一個生性膽小的人,遇到危險就想要逃命,甚至於和剛才那樣逃命時還用滾的方法,這臉面什麼的對於蔣佑楠來說也就是隻值一元錢的事情;但是這不代表著他不愛自己的祖國,侮辱他可以,但是侮辱他的祖國不行!!!
“如果面子只值一元錢的話,那麼乘以十三億人,那就是十三億元人民的幣啊!”蔣佑楠在心裡想到:“堅決不能讓這小日本鬼子白賺了十三億!”
“你行不行啊?這空手道能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有他的實力的。”鄭穎緊張的說道:“剛才你打得……”
“狼狽”兩個字鄭穎並沒有說出來,但是蔣佑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