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嗎?我去幫你找她。”
“不知道她住在哪裡,不用找了,大叔,沒關係的。”
實際上許衛國知道秦珊靈的服裝店在光華路。
他雖然沒有去過,但是平時從她的言談舉止中聽了多次那條街的名字。
具體哪間店鋪他的確不知道,但是隻要有心去找,挨個兒的店鋪找過去,一定能找到。
他此刻之所以不讓護工大叔知道,是因為他不想給護工大叔增加麻煩。
如果丁易辰和陳家森這對父子都變壞了,那麼秦珊靈和他們在一起,恐怕處境也堪憂。
如果他讓大叔找去,被那對父子知道後,珊靈的日子應該不會好過的吧?
他承認自己想得過多了。
但是經歷過那些慘痛教訓的人,豈會再輕易相信他人呢?
“可是,若是不找到她,不把你的東西取回來,萬一被……”大叔擔心道。
“不會,她那麼好的人,應該會好好替我保管好的。”
大叔聽他這麼一說,立即附和道:“對,那姑娘是個好人,有一顆善良的心,她一定不會把你的東西給弄丟的。”
這原本是許衛國說出來安慰他的話。
此刻反而成了大叔安慰他,他不由得在心中一陣苦笑。
原本幾處留下的小記號,是他為做到萬無一失而留下的一些證據。
可如今卻一個接一個落入了秦珊靈和丁易辰的手中。
現在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就算他們把證據毀了,他的腦子裡還深深地印刻著,他們整個巡視組努力收集的一切證據。
他只要回到京城,把所有的一切還原出來,把材料重新寫出來。
就不怕扳不倒姓卓的,更不怕抓不住殺害同事們、戰友們的罪魁禍首。
他誓要將南城所有的惡勢力繩之以法,以告慰戰友們的在天之靈!
想明白之後。
他滾動著輪椅來到廚房門口。
“大叔,你在做飯呢?”
“喲,小夥子,你有事?”大叔立即走出來。
“大叔,我身上這些傷其實已經不需要再用藥了,我想……”
“你是不是想把那姑娘交的押金退回來?”
大叔彷彿看透了他的心思。
許衛國見自己被大叔看穿,有些尷尬道:“大叔,我不能在你這兒白吃白住。”
“小夥子,我就這麼跟你說吧,你在我這兒養傷,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會有你吃的,你別跟我提錢。”
“大叔,不管怎麼說,我這手邊也需要點兒錢,你明白的吧?”
他說得很為難。
長這麼大都沒有像如今這麼日子窘迫過。
“我明白,那你執意要退錢反倒更好辦了,我明天就去醫院幫你退回來。”
“大叔,大恩不言謝,我都記下了。”
大叔搓了搓手,說道:“小夥子,明天你這輪椅我也得還回去。”
“因為這是醫院的,咱們只能臨時借用,不能一直使用。”
“不過你放心,我會早點下班回來,幫你做一個輪椅。”
不等許衛國開口,大叔自顧自地一口氣把話說完了。
許衛國微笑著說道:“大叔,都聽您的。”
“你不會怪大叔不近人情吧?”
“不會不會,這本來就是醫院的公物,要還是應該的。”
“那就好。”大叔很欣慰。
“大叔,還有件事要求你幫忙。”
大叔正色道:“都和你說過了,有事儘管說,不必要這麼客氣。什麼事?”
“大叔,明天能不能幫我去報刊亭買一些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