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電話中的那人狂笑起來。
“再說一遍又怎樣,野種就是野種,我能為她母親做任何事,不代表我能為一個野種做任何事!”
“我打這個電話,只想告訴你,我家阿辰已經找好了人,在南城人稱四大財神的趙錢孫李四人。”
“那又怎樣?沒有我的允許誰也進不了場。”
“那咱們就試試看,我希望你記住你現在說的話,今後可別後悔!”
柳大海氣得差點兒想砸了電話機。
他“啪”的一聲,把話筒扣在了電話機上,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還不忘氣呼呼地走進食雜店,從兜裡掏出一張十元的錢放在玻璃櫃臺上,“老闆,請拿一包紅梅煙給我。”
“老柳,今天怎麼抽紅梅了?”
那老闆邊拿煙邊問,並且給他找了錢。
“換換口味嘛。”
柳大海接過他遞來的零錢和香菸轉身就走。
但是他沒有立即回家。
而是蹲在巷子口的一棵樹下,拿出一根菸點燃,慢慢地抽了著。
他的眼睛雖然看著前面大街上的車水馬龍。
但是腦子裡全是剛才電話中那人的話。
“野種就是野種,我能為她母親做任何事,不代表我能為一個野種做任何事!”
“野種就是野種……別人的種!”
他頓時站了起來,把手中的菸頭狠狠地扔在腳下,再踏上一腳使勁兒地碾了幾碾。
看向大街上的車流,他的目光有些溼潤了。
“姑奶奶,有些承諾我可能沒法守住了。”
“你在那邊知道後請一定別怪我,我不能讓你平白無故被侮辱!”
他在心中默默地下定了決心,轉身朝巷子裡走進去。
……
在香港某棟大廈裡。
面具人坐在大辦公桌後,沉思了許久才抬起頭招了招手。
一旁的手下走過來,問道:“您要查一查打電話的人嗎?”
“不必,我知道是從南城打過來的,不必查了。”
“那您有什麼吩咐?”
“南城那邊專案準備得怎樣了?”
“就是丁易辰拿下的服裝城那個嗎?”
“嗯。”
“您請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妥當了,建築公司絕對是頂級的公司,您若是想隨時把這個專案弄到手,我馬上就可以去辦。”
“嗯,很好,這個專案原本就應該屬於我!”
“爺,那您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好,我要讓柳大海那個傢伙知道,不是中了標這個專案就屬於他們!”
面具人狠狠地把手中的一支筆折斷。
“爺,您還有其他事嗎?”
“有,你再幫我去查四個人。”
“哪四個人?”
“南城人稱四大財神的四個人,把他們的底細全給我摸清楚。”
“是,我這就去辦。”
那人轉身走出去,到了門外才回過身來關上門。
面具人雙手放在辦公桌上,把手中的一張紙撕得粉碎。
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像柳大海剛才那樣和自己說話。
這要是放在以往,柳大海此時應該已經死無全屍了。
要不是念在他是她兄弟的份上,別說一個柳大海,就是十個、一百個柳大海,在他眼中都跟螻蟻沒有區別。
但是如今的他,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戾氣和殺氣。
內心反而多了一些對她的內疚和顧慮。
此時門又開了。
走進兩個臉色嚴肅的中年壯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