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也挺好,你們互相可以照顧。”
“因為我暫時不方便讓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她們對外只說我是保姆。”
“也行……”
丁易辰內心唏噓不已。
胡海奎這個人惡貫滿盈,罪該萬死。
可是他找的這幾個女人,卻都是有情有義之人。
尤其是裘海芬,面對丈夫的出軌、背叛與犯罪,她竟能包容丈夫留下的情人及他們的孩子。
這要放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那都是很難做到的。
這得嚥下多少的委屈,才能讓自己去包容、接納丈夫的情人和孩子啊?
但如今,裘海芬應該是不再痛苦了。
畢竟,活著還需面對一世,而她在接納他留下的女人和孩子時,這已經是另外一種含義了。
她是個善良的女人,希望這兩個女人也能善待裘海芬。
“你上次來找我,由於時間匆忙,在樓下也不便細說,你是怎麼獲救的?方便說嗎?”
對於周丹鳳後來失蹤的事,丁易辰始終有一個疑問。
要不是前些日子她來找自己,他根本不知道她經歷過死亡,剛從地獄回來。
問完,他給周丹鳳倒了一杯茶。
周丹鳳許是渴了,端起茶大口喝著。
喝完,她放下茶杯說道:“那天,我本來是把卓然引到我和胡海奎曾經同居的地方。”
“我想過,如果把他殺死在那裡,不會有人知道,因為那個地方沒人去,那房子其實在我的名下。”
“等過了幾年再把他的白骨一扔,神不知鬼不覺,大仇報了,事也了了,我重新開始生活。”
“可我終究是個女人,力量太薄弱,被他發現了。他想掐死我,捂著我的口鼻。”
“我當時暈過去了,他以為我死了,就跑了。”
說到這裡,她看著丁易辰笑道:“也是我命不該絕,海芬大姐那天來了。”
“海芬姐有鑰匙?”
丁易辰有些驚訝,那不是胡海奎金屋藏嬌的地方嗎?
“是,她早就查到了那套房子是胡海奎買給我的,而且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配去鑰匙。”
“可能是我住到卓朗家之後,海芬大姐找人開鎖並配了鑰匙進去過吧。”
“卓然殺我那天,她正巧搬著一些雜物想放進去,她認為我既然不住那裡,那就把那裡當倉庫放雜物。”
“她進去後發現了倒在沙發上的我,她把我救了,還帶我回到她安頓嶽蘭母子的小院裡。”
周丹鳳說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丁易辰能明顯感覺到她是發自內心的微笑。
大概是劫後重生的喜悅吧。
“原來是這樣,海芬姐真是個大好人。”丁易辰讚歎道。
“是呢。”
話算是說完了,辦公室裡也安靜了下來。
“好了,我要先走了。”周丹鳳打破了沉默起身道。
丁易辰也站起來,“我送你下去。”
周丹鳳立即把頭盔戴上,跟著他走出辦公室。
張培斌筆挺地站在走廊上,跟放哨似的。
丁易辰突然想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培斌,你幫我送她回去。”
“好,送哪兒去?”張培斌問道。
丁易辰轉頭看向周丹鳳,意思是在詢問她送去哪裡,或者是需不需要送。
畢竟周丹鳳現在的身份,絕不能讓人知道。
周丹鳳搖搖頭,說道:“不用送,我是騎著小摩托來的,我穿小巷很快就到。”
“那好,你自己路上小心。”
“嗯,放心吧,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