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狐狸還精的胡海奎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下午三點。
吳飛燕身穿一套淡紫色的休閒運動服,揹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小包,戴著一頂白色的棒球帽,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這身打扮清新淡雅,令人看著就覺得爽心悅目。
她站在豪富大廈對面的路邊,站姿優雅,引人注目。
一輛黑色加長型轎車無聲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後座的車窗打了下來。
文道德看著她說道:“你是吳飛燕?”
“是的文伯伯,我是飛燕。”
“上來吧。”
隨即車門被推開了。
文道德往裡面坐了一點兒,吳飛燕坐了進去。
一路上,文道德沒有說話。
吳飛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於是也靜靜地不說話。
車進了望月山莊的大門,吳飛燕的眼睛瞪得老大,情不自禁地驚呼道:“這兒好美啊!”
“這裡叫望月山莊,是南城最佳的休閒去處。”
“文伯伯,謝謝您帶我來這麼美的地方!”
“一會兒到了高爾夫球場你會發現那兒更美。”
很快,車直接開到了高爾夫球場旁邊的停車場。
文道德和吳飛燕下了車。
“小吳姑娘,你打過高爾夫球嗎?”
“從來沒有。”
其實她隱瞞了,曾經文武帶她去隔壁墨城的高爾夫球場打過。
只不過她沒有打,而是看著文武打。
“那要不我教你啊?”文道德破天荒地友善。
“啊,不不不,文伯伯您打,我在旁邊看著就好。”
“那怎麼行呢,我打球有好一會兒的。”
“沒關係的,這兒這麼美,我就坐在這兒欣賞也是一種享受。”
“那好吧,那你坐那兒去,一會兒有飲料和水果來,你隨便吃。”
文道德獨自去打球。
吳飛燕坐在球場邊看著。
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滿頭大汗的文道德回來了。
他一邊用肩膀上的毛巾擦著汗,一邊笑道:“真是上年紀了,打不動了。”
“文伯伯才值壯年,哪裡會老了。”
吳飛燕懂事地站起身禮貌地回答道。
“嗯,坐下吧。”
文道德滿意地點點頭,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自己也坐了下來。
“小吳姑娘今天約我見面,是想談什麼事呢?”
他此時宛如一位慈祥的長輩一般,耐心又和藹地問道。
“文伯伯,我、我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
“就是想文武了?”
文道德直截了當地問道。
吳飛燕臉一紅,連忙解釋道:“不不,我、我沒有……”
“有也很正常,畢竟你們曾經是真心相愛,只是被我這個不懂感情的老人給破壞了,是吧?”
“文伯伯,我沒有怪您,作為父親,您那麼做並沒有錯。”
“是嗎?連你本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文道德很欣慰,沒想到這姑娘竟然如此善解人意。
自己當初竟然狠心地棒打鴛鴦,如今想起總覺得有些心痛。
再想想兒子要是一輩子就那麼躺著,也沒個體己人呵護照顧,將來的日子可怎麼過?
保姆也好,管家也罷,那都是外人,哪裡有自己人貼心?
這兩個月來,他心中悔啊!
這也是為什麼,他今天臨時推了其他應酬而帶吳飛燕來這裡的原因。
“是的文伯伯,站在您的立場那麼做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