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丁曉峰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朝巫齊的方向奔跑,“巫齊哥,你等一等!”
“巫齊哥!巫齊……”
丁曉峰在後面狂奔著。
幸好巫齊騎的是腳踏車,蹬得也不快。
他聽見了後面的喊聲,連忙停下腳踏車,轉過身看向後面。
“巫齊哥……”
“曉峰,在大街上你別這麼喊叫,影響不好。”
丁曉峰這才想到,巫齊“背叛”了胡海奎的人。
他之所以住到和平巷去,是因為
“巫齊哥,你回去後可別把我辰哥的事對楊花姐說。”
丁曉峰慎重地交代道。
“好,我不告訴她,就這事?”
巫齊答應得很爽快。
“嗯呢,沒有其他事兒了,巫齊哥,你回去吧,路上小心著騎。”
“好,你也回去吧,天快要黑了。”
巫齊繼續往前蹬著腳踏車。
很快就消失在了丁曉峰的視線中。
……
晚上,望江酒樓。
今天的酒樓格外的熱鬧。
樓上樓下服務生們走路帶風,都是急匆匆卻又有條不紊的。
樓下客人滿座,樓上的包間也無一空席。
在最豪華的牡丹廳裡,胡海奎與幾名心腹,正在與小舅子裘大勇推杯換盞。
胡海奎見裘大勇喝得差不多的時候,便朝幾名心腹使了使眼色。
幾名手下心領神會,一一起身找了不同的理由離開了包間。
裘大勇見包間裡只剩下自己與姐夫二人。
便知道今天姐夫一定又是有事要求自己,便客氣地問道:“姐夫,前幾天你剛請我來吃海鮮,今天又請,這也太破費了。”
“破費什麼,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一起吃幾頓飯怎麼了?違反哪條規定了?”
裘大勇聽得只想皺眉頭。
“姐夫,你這是又有什麼事要我幫你吧?”
“哎呀,大勇啊,還是你最瞭解姐夫!”
胡海奎端起酒杯起身,與裘大勇坐近了一些。
“姐夫,是什麼事你請說,只要是不違反原則的事,我能幫的一定幫。”
“大勇,有你這些話姐夫就放心了。”
胡海奎開始醞釀情緒,心中委屈,眼睛發酸發澀時,他知道時機到了。
“大勇,你一定要替姐夫我做主哇。”
這委屈模樣,令小舅子都以為這姐夫是真的被人欺負了。
他連忙拍著胡海奎的肩膀安慰道:“姐夫,你放心,你的事兒我一定幫你做主!”
“真的?”
“真的,你說吧。”
裘大勇心中都急得想罵人。
但是礙於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姐夫,沒有辦法,只能耐著性子等他說。
“事情是這樣的,前些日子在郊區發生的那起截殺案件……”
“姐夫你等會兒,這個案件你不是已經找過我嗎?”
“這事兒又引發了其他的事,你暫時還不知道,你先聽我說完嘛。”
“好,好,那你說。”
胡海奎繼續說下去。
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以及他所懷疑的,甚至把和他作對的人全都詳細訴說了一遍。
裘大勇聽完,低頭沉思起來。
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
“姐夫,說句實話,前幾天發生的那個案件,和今天你說的這案子,辦案人員已經重點鎖定了嫌疑人,但是卻很棘手啊。”
“棘手?為什麼?”
胡海奎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