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什麼破綻?”
張培斌也緊跟著問道。
“王元,我的打火機落在了車後座的椅子上。”王元解釋道。
“打火機?一個打火機而已,沒有關係。”
丁易辰聽後,連忙安慰他說。
王元有些難過地搖搖頭:“不不,你們不知道那個打火機是代表著什麼。”
“代表……什麼?”
丁易辰和張培斌都問道。
“代表森爺的心腹,打火機上面有個特殊的字號,一個森林的森字,這是指森爺。”
“那個打火機是追隨森爺時間長、最受森爺信賴的的人才能擁有的。”
“我、李管家、二哥、三哥,香港還有五人,海外有十二人,我們這些人人手一個。”
張培斌插嘴道:“元哥,也就是說,這種打火機外面買不到?”
“是,不僅是買不到,就是想見都很難見到,除非在我們手中看到。”
“那個打火機一旦被卓然知道,他就會明白今晚出現的雨衣人並不是梁剛。”
王元滿臉懊悔地說。
“我還說是什麼,就這個事兒?沒關係。”丁易辰不以為然。
“只要當時你沒有被他們看出破綻,沒被卓然抓住就夠了。”
而王元已經回來了,安全了。
“你事情已經完成了,卓然那邊知不知道也已經無所謂。”
“反正樑剛今後只會在我們工地做事,直到卓然被抓,我會再給他安排其他合適的工作。”
聽得丁易辰這麼一說,張培斌和王元都鬆了一口氣。
王元點燃一根菸,慢悠悠地吐了一串菸圈兒說道:“易辰,你工地上不是還有兩個卓然的人嗎?”
“對,是有兩個。”
“他們可都認得梁剛?”
“應該認的。”丁易辰點點頭。
“他們要是在工地上碰面,那豈不是……”
王元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知道丁易辰是個聰明人,一定會明白他後半句想要說的是什麼。
“元哥不必擔心,那兩人我已經叫家朋哥關起來了。”
“關起來了?我覺得是不是應該把他們給放了?”
張培斌問道:“元哥的意思是放虎歸山嗎?”
“那不叫放虎歸山,而是一種策略。”王元搖搖頭,繼續說下去。
“既然他已經替卓然完成了使命,咱們假裝把它放了,讓他們逃跑,這樣也能麻痺卓然一陣。易辰,你看呢?”
“元哥出的這個主意我覺得挺好,也很有道理。但是元哥所不知道的是,這兩個人我還留著有用。”
“有用?那行,你安排就好。”
張培斌連忙起身,“前面易辰已經為你點了好幾個菜,說咱們三個喝點酒,為你壓壓驚,去去晦氣。”
“哈,去什麼晦氣。”王元笑道,“又不是真的去幫人家收拾了那個東西。”
“那也要這大晚上的跑到海邊去扔東西。”
“行吧,就給自己找個喝酒的理由吧。”
王元笑著說完,張培斌大聲喊著服務員上菜。
與此同時。
卓然的司機開著車到了自己住的偏僻小區。
雖有圍牆,卻沒有大門,也沒有門衛守門,他直接開了進去。
下了車,他習慣性地朝車的前後座檢查。
突然被座位上一個閃亮的東西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窗外的燈光透進來,正好斜射在這個物體上。
他伸手拿起,這是一個小巧且精美的打火機,並且還是金屬的,拿在手上還挺有分量。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