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胡海奎不禁一愣。
“哈哈哈……”丁易辰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就對了,果然是裘海芬自己偽裝成男音騙過了胡海奎。
她應該是不知道兒子已經失蹤了,以為兒子淘氣跑出去玩,因此為了應付丈夫才謊稱兒子在家。
“你小子笑什麼?”
“我沒笑什麼,你不必心虛,一會兒你就會相信你兒子在我手中。”
“你小子隻身來與我談判,該心虛的人是你才對。”
“我丁易辰沒有做過虧心事,我心虛什麼?”
“哼!由不得你不信,我和我老婆打電話的時候,我兒子就在旁邊和他媽媽小聲說話。”
居然還母子對話了,那就是家裡的管家或者其他人在配合裘海芬。
丁易辰明白了。
他不再和這隻老狐狸賣關子兜圈圈。
從包裡掏出幾張照片,很隨意地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胡海奎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眼角都沒有朝那幾張照片瞥一下。
這個老東西,這種時候竟然還沉得住氣。
“胡總自己看吧,眼見為實,比耳朵聽見什麼更能說明問題。”
胡海奎總覺得他話中有話,“你小子什麼意思?說明白的,別給老子彎彎繞!”
“胡海奎,你自己不會看嗎?”
丁易辰輕蔑地看著他。
胡海奎拿起照片,頓時臉色變得慘白。
連那雙紅腫的眼皮子都不紅了。
“你……這是怎麼回事?”
胡海奎的臉頓時就往下沉,“我的兒子真在你手上?”
“不然你以為呢?”
“這……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
“就這一兩天內拍的,剛洗出來。”
“我兒子竟然真的在你手上,那剛才我和我老婆電話中……”
“你是不是規定你兒子不許出門?”
“對,我是不允許他隨便出門。”
丁易辰理解了。
就是在上次文道德綁架過胡土土之後,胡海奎為了讓自己這根苗不再有任何閃失。
於是就規定不許兒子隨便出門。
裘海芬大概是為了替兒子隱瞞,才無奈撒了謊。
“這個臭婆娘,竟然敢欺騙老子!”
胡海奎氣得臉色發紫。
他抬起一隻手,卻發抖的得厲害,哆哆嗦嗦地指著丁易辰好一會兒。
終於說出了話,“你你、你把我兒子怎樣了?”
這可是他胡家的香火啊!
至少是他胡家光明長大上戶口、上族譜“官宣”過的根苗。
“暫時還沒有把他怎樣,你兒子的處境取決於你的態度。”
“哈哈哈!”胡海奎突然笑了。
手中把玩著照片,眼裡也滿是笑意。
丁易辰有些驚訝,“怎麼了?”
“丁易辰,你不會對我兒子怎樣,我兒子在你手上很安全,是吧?”
“你錯了。”
“我沒錯,我胡海奎雖然讀書比你少,但是我閱人無數,看人還是很準的,你很善良,不會傷害我的兒子。”
他很肯定地說道。
“胡海奎,我的確善良,但得分對誰。你是我的殺母仇人,我殺你兒子不過分吧?”
“你!你……”
胡海奎終於啞口無言。
眼中的笑意變成了恐懼,心中直怪自己把這事給忘了。
這姓丁的小子,是在為母報仇來了。
他氣得想發作,但是他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