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爺,去跟蹤誰?”
電話裡傳來一聲疑問。
“我讓你跟蹤的這個人,你不必靠近他,也不要讓他知道,我只想知道他做了什麼就可以。”
“森爺,您沒有回來嗎?”
“沒有。”
“好,那我明白了。”
“對了,讓你跟蹤的這個人,此時他正在我的家中,你就記住,無論他做什麼,你都不要出現在他面前,別讓他發現你們的存在。”
“森爺,這個人是自己人還是敵人?”
“是自己人。”
“好的森爺,那我知道了,您是在考驗他。”
“不是考驗,而是我想知道他這幾天在香港做了什麼?”
“行,森爺,請您把他的長相告訴我吧。”
“好。”
“對了森爺,如果有人欺負他,我要出手嗎?”
不必出手,欺負他的人未必是他的對手,你只需要觀察就可以。”
“那我明白了。”
陳家森結束通話電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
香港街頭,丁易辰無聊地走著。
他剛從九龍文武的花店回來,一路上、一整個白天,他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可是當他朝四周望去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他覺得,可能是最近這兩天自己失眠嚴重,沒有好好休息的原因,造成精神有些恍惚。
他回到陳家,徑直上了二樓。
敲開了劉芳所住的客房的門。
劉芳見是他站在門外,臉上的緊張才放鬆了下來。
“怎麼?在這麼安全的地方你也害怕?”丁易辰看穿了她表情中的含義。
“丁易辰,我們到底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這是陳家森的家,就算陳家森沒有回來,但是那個管家在。
下樓吃飯的時候,那管家看自己的眼神猶如看一個賊。
鄙視中還帶著深深的嫌惡。
“明天。”丁易辰答道。
他從劉芳身邊經過,走進客房的短沙發上坐下。
“為什麼今天不能走?”劉芳只能跟了進去。
“因為,今天我還有一些事要辦。”
比如,他又去看了文武。
再比如,他還讓梁尚飛手下的人去尋找昨夜打他們的人。
“那你完全可以讓我自己先回南城。”
“你現在不能一個人回南城,明天我和你一塊兒回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劉芳抱著自己的頭,近乎崩潰地喊道。
“什麼為什麼?”丁易辰冷冷地反問道。
“我是問為什麼我不能單獨一個人回去?”
“因為南城的警方在抓你、南城的各方勢力都想抓住你。”
“警方抓我可以理解,畢竟我手中有命案。其他各路勢力他們憑什麼抓我?抓我做什麼?”
劉芳驚訝地問道。
“因為,他們不知道你到底掌握了古明飛多少犯罪證據,唯恐牽涉到他們,他們認為只要抓住了你,你就不會落到警方手上。”
“他、他們敢和警方作對?”
“人在保護自己利益的時候,可不管對方是誰。”
劉芳點點頭,“我明白了。”
丁易辰本來不想和她解釋這麼多。
但是見她似乎沒有看清楚形勢,這才耐心幫她解答了這些。
“所以你放心,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不讓他們抓到你。”
“抓就抓唄,反正我回去也是等著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