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那您就留下來吧。”
丁易辰面對著柳大海,鄭重地說道。
“真的?”柳大海懷疑自己聽錯了,“孩子,你真的讓我留下來?”
“是的海叔,我媽不在了,您就是我最親的人。”
丁易辰覺得,柳大海把半生都給了他們柳家和丁家。
如今雖然是中年,接下去就會是老年,他理應承擔起贍養海叔的義務。
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得會知恩圖報。
海叔於他們家是有大恩的。
“好好,你放心,海叔不會拖累你,海叔的身體可強壯了,你看……”
柳大海急於表現自己,伸出胳膊要給丁易辰看。
丁易辰把他的胳膊按了下去,“海叔,我讓您留下來不是要您幫我什麼,也不管你是年富力強,還是年老體衰,都應該換我照顧您了。”
“你說什麼?”
柳大海這回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這話千真萬確是從阿辰口中說出來的。
他激動地抓住丁易辰的肩膀,“阿辰,你說的啊,任何時候都不趕我回夏城?除非我自己想回去?”
“嗯,我絕不趕海叔走。”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個有良心的孩子!”
柳大海激動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只會一個勁兒地重複說著同樣的話。
丁易辰知道他高興壞了,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海叔,您坐著歇會兒,我去做飯。”
“哎哎,阿辰,我來吧?”
“不用不用,我這兒的小灶具您用不來。”
這頓飯,丁易辰把家裡的菜乾和幹活海鮮都煮了,擺上了一大桌熱氣騰騰的飯菜。
“海叔、曉峰,快來吃吧,嚐嚐我的手藝!”
柳大海和丁曉峰爭搶著坐下,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就吃。
“怎樣?味道還可以吧?”丁易辰有些緊張。
畢竟這可是他正兒八經第一次做這麼一大桌的飯菜。
“可以,這味道太可以了。”
“豈止可以,比我在夏城去酒店裡吃的婚宴還還吃。”
丁曉峰和柳大海忙著奉承誇獎。
丁易辰知道他們有誇張的成分,但也不拆穿他們,他們高興誇就誇吧。
休息了幾日後。
丁易辰騎著腳踏車去上班。
一到公司,就接到了豐玉玲的電話。
“易辰,今天我有個應酬去不了,但是又不能不去,你有時間嗎?替我去一趟吧。”
丁易辰不好推卻,問道:“姐,是什麼應酬?”
“就是和胡海奎他們一塊兒到深城去談個專案,我這邊也必須要有人去,你看你能去嗎?”
“好吧,我去。”
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不好拒絕。
豐玉玲一聽他答應了,高興地說:“彩印廠你放心,我已經聯絡了張恆福,他兒子不是出院了嗎?讓他們父子倆回彩印廠去。”
“好好,就依姐的。”
丁易辰聽到她這樣的安排很高興。
要不是豐玉玲這個電話,他就已經打算這次要把張恆福請回來。
這家公司該完璧歸趙了。
經過這些日子,胡海奎知道豐玉玲與這家廠有不小的淵源,也不敢隨便來找麻煩。
“那你準備一下吧,一會兒司機會過去接你。”
“司機也去?”
“那是當然,司機和車都給你,你可是代表我的,總不能搭別人的車去吧?”
“好的。”
豐玉玲的司機到的時候。
張恆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