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您帶來誰?”
聽到柳大海這麼說,丁易辰疑惑地問道。
張培斌則在一旁滿臉神秘的笑容。
許衛國不明所以,有著一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
“人一會兒就過來,在買菸去了。”
柳大海一邊回答,一邊關上院門,但只是半掩著。
好吧,被吊胃口了。
丁易辰看著許衛國問:“衛國,我去給你燒熱水一會兒擦把臉?”
“好,辛苦你了易辰。”
“我來去吧,這是我家,我更熟悉。”
張培斌連忙去廚房端了一盆熱水過來,裡面還放著一塊嶄新的毛巾。
他指著房間角落的臉盆架道:“那兒還有新牙刷、新牙膏。”
“這些都是小嬸買來的。”
許衛國的眼睛溼潤了,連聲說:“謝謝,謝謝你們!”
張培斌笑著指了指劉大海:“這都得感謝海叔,這些全部是他和小嬸去張羅的。”
“易辰給我打完電話,我們就出發去準備了。”
柳大海憨厚地一笑,“有準備得不周到的地方儘管和我們說。”
“很周到,很周到了。”
許衛國感動得說不出其他話來,只會一個勁兒地點頭道謝。
柳大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衛國,你是阿辰的好朋友,阿辰叫我海叔,你也可以叫我海叔。”
“所以,既然叫我叔,這些也是我應該做的,你就不必客氣,不用一個勁地說謝謝,那樣倒顯得見外了。”
“好,海叔。”許衛國也跟著笑了。
這時,院門又開了。
從外面進來一個人,徑直走進了許衛國的房間。
丁易辰轉頭一看,驚訝道:“是你?梁哥!”
“哈哈哈,好傢伙,你竟然把我認出來了。”
來人叫梁尚飛,是陳家森在香港最得力的手下之一。
丁易辰當然記得,以前劉芳去香港的時候,被安排去盯梢劉芳的就是他。
這麼久以來,梁尚飛一直在香港為森爺打理著生意。
偶爾休息的時候會到文武的花店去幫幫忙、聊聊天。
這次是由於陳家森出事,被管家李成林召回來的。
丁易辰驚訝地問:“梁哥,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
梁尚飛笑了笑,指著外面隔壁一間房說道:“我住在隔壁。”
“剛才我叫你們猜還有誰來,就是說的尚飛。”
柳大海算是輕描淡寫地揭開了謎底。
丁易辰一臉疑惑地看向張培斌,彷彿在問,梁尚飛怎麼也住在你這裡?
張培斌連忙解釋道:“我和海叔商量了,我不會打架,衛國又受著傷,咱們得以防萬一,所以院裡得有一個能打的。”
丁易辰明白了,他和海叔這是安排梁尚飛來保護許衛國。
這倒是非常好的一個主意。
要知道,每一個能被稱為森爺的得力助手的人,全是武功了得。
坐在輪椅上看著他們的許衛國,也懂了。
他心裡的感激已經無法言喻。
但是俗話說“大恩不言謝”,這些他全都記在了心裡。
此時最高興的當數丁易辰。
有了梁尚飛的加入,他可以說是如虎添翼。
原本他一路上回來的時候,心裡已經在開始盤算明天要去六樓找李管家商量。
看看能否從森爺的手下,抽調一兩個幹練能打的來,臨時給衛國當一回保鏢。
這不僅是保護衛國,同時也是在救森爺。
只要許衛國活著回到京城,南方的這個大案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