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我品嚐,可別考我,您知道的,我不懂茶。”
卓然笑道:“放心吧,我不是要考你品茶。”
“那行。”
梁剛咧著嘴笑道。
看著他喝下一杯茶,卓然自己也喝了一口,這才說道:“你晚上找一個會開鎖的來。”
“行,正好我有一個老鄉,是個樑上君子,開鎖很有一套,找他絕對安全。”
找人開鎖偷竊對手商業機密這種事,卓然幹過不止一次。
因此梁剛才會說絕對安全這類話。
“他在公安那邊有沒有過案底?”
“沒有。”
卓然點頭:“那行,這種人比較保險。”
“卓總要他去開哪裡的鎖?”
“周丹鳳和胡海奎當初同居的那套房。”
卓然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
梁剛聽後臉色微變,但他立即又恢復了平靜,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
“卓總是想去取胡海奎留下的東西?”
“不,想著這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你進去幫我看看沙發上的東西。”
“沙發上?”梁剛有些不理解。
卓然道:“對沙發上,就在客廳,進門就能看到。”
什麼東西竟然不是放在保險櫃裡?
梁剛疑惑地問道:“卓總,我不明白,是要把沙發上的東西帶回來嗎?”
“不必。”卓然搖頭:“如果已經成了白骨,你拿個黑色垃圾袋裝了帶下來,開車到海邊直接拋向海里。”
“白……白骨?”
梁剛的腦子“嗡”的一聲,瞬間就明白了。
難怪周丹鳳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過華陽小區。
結合剛才卓然一開始所說的一個多月前的時間點,周丹鳳也就是一個多月前從華陽小區離開的。
這兩件事就對上了。
這麼看來,是卓然把她弄到了胡海奎原先的住處把她給殺了?
“怎麼?聽到白骨害怕了?”
卓然不以為然地看了他一眼。
“一個多月……卓總,是什麼白骨?”
梁剛表面上裝著糊塗,但心裡已經猜到了大概。
“梁剛,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既然要你去收屍骨,我也就不瞞你了。”
“周丹鳳在一個多月前回胡海奎處去取東西,不幸摔了一跤,頭撞在牆角去世了。”
“當時我陪著她一起去的,我想著咱們卓越集團也是多事之秋,我也就沒有報案,更沒有送去火化。”
“但是人嘛,一輩子不容易,我這一個多月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入土為安的好。”
“可週丹鳳她一個未婚女人,上無老下無小,也沒有人給她披麻戴孝。”
“土葬的話,還是得化成灰再去埋了,這樣太麻煩,也容易引人注意,丹鳳不喜歡太熱鬧。”
“所以,我就決定幫她海葬。她那麼喜歡大海,把她的屍骨扔向大海,讓她自由自在的在海上遨遊。”
“我這也算是成全了她生前的遺願,也算是為她最後盡了一點情分了。”
說著,他的臉上滿是哀傷。
而梁剛內心除了驚駭,更多的是憤怒。
一個人殺了人,還能表現得這麼激情高亢。
彷彿還給死者施捨了多大的恩惠似的。
這種人得多可怕才能如此壞事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