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和你說什麼吧?”
豐玉玲試探道。
丁易辰搖搖頭,“什麼也沒說,就是來弔唁了一番就走了。”
“態度很反常嗎?”
“好像是有點兒,我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她說沒有。”
“哦?”
“姐,是不是她出什麼事了?”
“她怎麼可能出事?每天在我的山莊裡好吃好喝住著,還能有什麼事?”
“……”
“對了,無論她和你說什麼,你都不相信她。”
豐玉玲像是提醒,實則警告。
丁易辰點頭道:“姐放心,我肯定不會相信她。”
“這就對了,我走了!”
寶藍色的車很快就出了醫院的大門。
丁易辰也轉身回到靈堂。
這一天真是夠夠的了。
白事一條龍的管事又找來了,告訴他和柳大海,殯儀館那邊也已經聯絡妥當,並且已經預約好了火化的時間。
聽到這話,丁易辰再也站不住了。
他扶著牆慢慢坐下,那種無助感又襲來了。
柳大海見他臉色不好,連忙拉著管事到一旁去說事。
第二天就是火化的日子。
一大早,柳大海與丁易辰就坐在柳月如的冰棺兩旁。
不一會兒丁曉峰也來了。
管事的見他們人已經到齊了,便立馬讓人把靈車開過來。
丁易辰和柳大海、丁曉峰三人把柳月如抬上車。
靈車開動了,他們三人坐在另一輛車裡。
丁易辰雙手抱著柳媚儀的遺像,一言不發地坐在車裡,車子緩緩地朝著殯儀館的方向開去。
火化的時候,柳大海和丁曉峰怕會出事。
倆人便一人站一邊把丁易辰夾在中間,以防止他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
好在一切順利,丁易辰由始至終都呆呆地站著,彷彿一具沒有思想和靈魂的軀殼。
一切結束後。
柳大海做主將骨灰盒先辦了寄存。
畢竟南城不是故鄉,將來還是要接回去老家去安葬。
從殯儀館回來後。
柳大海讓丁曉峰陪著丁易辰先回和平巷的家。
他則趕到醫院去取他和柳月如帶來的一些東西。
對於他們來說,活著的人生活還得繼續,柳月如的死就暫時告一段落。
“阿辰,你怎麼坐在院中啊,快進屋裡去。”
走進院子裡,柳大海就看見他坐在院中的板凳上發呆。
丁曉峰走過來悄悄告訴他,“辰哥從回來後就在那兒坐到現在。”
柳大海把行李交給丁曉峰,自己則走過去,在丁易辰的身邊坐下。
“阿辰,要不……咱們一兩天還是回夏城區吧?”
這裡應該已經是丁易辰的傷心地。
繼續待在這裡,只會使他觸景生情,更加難過。
還有,他這句話其實也是一個試探,他想看看丁易辰此時到底是什麼想法。
是消沉下去?還是陽光起來。
“不,海叔,不能回去。”
丁易辰回過頭來,異常堅決地說。
“為什麼不能回去?在外千日好,出門一時難吶。”
“海叔,為什麼要回去?”
他反問道。
柳大海回答,“回去後萬一珊珊回到家,你們兩個就不會見不上面了。”
“珊珊?”
“就是你那合法妻子。”
“哦,明白了。”
他不免在心中嘆氣。
他竟然連那姑娘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