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了?」不會是宣準等不及她回來,就……
「有個人犯跑了。」
那解差答完才發現聲音不對,扭頭看她,頓時一臉見鬼的表情。
端靜呆呆地問:「誰跑了?」
解差呆呆地答:「你跑了。」
端靜:「……」
她立刻被「押送」到中心地帶。
宣家被圍在中間審判。
在她出現之前,宣凝活颳了她的心都有。
前因後果一聯絡,他能想像她當初拼命留下來,如今不辭而別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陷害他們。縱容、協助犯人逃跑,於是就地正|法,一點兒毛病沒有。
對方沒有損失,連送上門的魚端靜都跑了。
可現在,事情好像……又不是那樣?
宣凝冷冷地看著一臉無辜的端靜。
場中只有廖輝是真正鬆了口氣。他的理想本是混吃等死,不得罪人,接這趟差事已算禍從天降,要是再橫生枝節,那真的是不幸中的大不幸:「你去了哪?為何不見蹤影?」
端靜從懷裡取出金銀花:「我看到草藥,不知不覺走遠了。我走之前,和那位小哥打過招呼了呀。」
被點名的解差一臉茫然:「你幾時打過招呼?」
端靜臉不紅氣不喘,面色平靜得像每次做壞事被師公抓到:「就是去之前。」
「去之前你哪有說什麼?」解差不服氣地說。
廖輝見人回來了,不想生事,正要掩蓋過去,就聽扁軻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能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簡直奇恥大辱。」
廖輝:「……」事兒都快過去了,為什麼要跳出來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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