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咬著自己的手指軟綿綿地數到。“知道啊。要吃東西要吃棗子。桂圓花生早生貴子嘛!不過我們不用了寶寶都這麼大了省了節約!”
“錯當新娘子是要洞房花燭夜的”那澤的手滑過她的肩膀忽略她的豪邁把頭埋入她地脖間“知道什麼是洞房花燭夜麼?”
“啊我們現在在的地方是洞房”莫莫掃視了一下週圍爬到床的另一頭取過紅燭又蹭蹭爬了回來舉給那澤看“你看這是紅燭外面是黑乎乎的我們現在就在洞房花燭夜啊!”
明明是簡單的陳述可是莫莫嘟起的嘴燭光下忽明忽暗的面容還有原本就很亮的眼睛映襯著紅紅的燭光更像是一種純粹地吸引。
那澤覺得自己像是著了魔他伸出手嘴裡唸了咒語莫莫手上的紅燭漸漸出現一層銀色的薄膜由上而下像罩住紅燭包裹住火焰莫莫小心地伸出手去觸碰火焰果然不燙手:“哇那澤好像燈籠哦!”
那澤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念著咒語彷彿一張無形地手讓紅燭慢悠悠地離開她的掌心飄了起來。莫莫全神貫注地看著它輕輕依偎在那澤懷裡秀美的脖頸一覽無遺上面還有那澤剛剛啃咬的粉紅印記。那澤使出的咒語其實是一種能量轉換銀色的薄膜並不是阻擋了火焰的散恰恰相反它是媒介莫莫的長正依靠這股熱量逐漸烘乾只是莫莫沒有注意到罷了。
那澤看著莫莫的頭已經幹了八分便停止了施咒低頭現莫莫的衣服仍然是溼的皺了皺眉頭想烘乾貼身的衣服面板一定會受不了算了還是去問問有沒有衣服去換吧。
他理了理莫莫的頭正打算起身莫莫卻把頭轉了過來:“你想去哪裡?”
“我出去給你找件乾衣服你身上的衣服不能穿已經溼透了”那澤幫她掖了掖被子“乖我一會兒就回來。”
“不要我一個人怕”莫莫任性的賴在他身上聞到他身上淡淡的乾爽的香氣又直起了身“這樣吧你把衣服脫給我穿好了嘻嘻!”
“……”那澤已經不知道他是第幾次無言以對了。
“脫嘛脫嘛不要不好意思你又不是跟我一樣是女孩子害羞什麼我爸爸夏天的時候都是穿件褲衩就睡覺的。”莫莫一邊說著一邊動手開始扒那澤的衣服柔軟的手伸進他的浴袍很認真的摸來摸去好像在進行地毯式搜尋。
那澤的喉嚨有些緊他雙手撐著床任莫莫為所欲為終於還是忍耐不住:“你在找什麼?”
“奇怪釦子在哪裡?”莫莫停止了騷擾伸出手指指著那澤“說你把釦子藏到哪裡了沒有釦子我怎麼脫你衣服!”
“這件衣服沒有釦子只打了一個結”那澤很誠懇的給出答案看莫莫的手又往他的胸部抓去很好心的提醒道“結在腰上。”
莫莫這回果然找到了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無辜笑容低著頭兩隻手扯著那澤浴袍上的活結頭垂了下來滑進那澤衣領涼涼的隨著莫莫的動作晃動著讓那澤坐立不安或者說讓那澤在底線上掙扎是做一個二十四孝的好老公還是履行一下老公的職責前者是義務後者是權利權利伴隨著義務義務決定了權利到底是堅持哪一個呢?!
純真的誘惑甜蜜的折磨?要不吃了再說?!那澤陷入了深層次的思考。
“哈搞定!”莫莫兀自開心的晃著腦袋根本沒有考慮到他的老公有了化身大灰狼的打算兩隻手左右一拉那澤頓時覺得自己胸口涼因為衣服被扯開了“來把兩隻手張開把袖子脫了。”
那澤注視著莫莫甜美的笑容乖乖的把手張開很合作的被剝光嘴角揚了揚:“要我幫你換衣服麼?”
“不要!”醉酒的莫莫還是有所堅持的“你把頭轉過去!”
“剛才你幫我現在我幫你才公平對不對”那澤俯在她耳邊莫莫覺得自己的耳朵好癢不禁縮了縮頭那澤的笑容更深了“我先把蠟燭吹掉然後再閉上眼睛幫你嗯?”
莫莫總覺得哪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