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麵、敘敘舊,說說現在都過得怎麼樣了。每個人都這麼想,但是時間總都趕不到一塊去,總有有事來不了的,只好等大家都有時間時在出來了,於是這件事就被擱淺放置在一旁了。我自己去了我們高中時常去的麵館,那裡已經重新裝修了,看著也更加乾淨了,人依舊是那麼多,但是感覺不同了,似乎面的味道也變了。
我覺得不能總是不和李文博聯絡,我給他掛了個電話,他媽媽接的電話,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劉二,他媽媽停頓了一會兒對我說:“他不在,出去了。可能這兩天都不會回來了。”我無奈的撂下了電話,我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你就說我不在家。”我有一種被人遺棄的錯覺,希望它真的只是錯覺。
臨近春節了,每天的鞭炮聲不斷。我走在街上時不時的捂起耳朵,等待著一連串的大地紅或是二踢腳的第二聲,偶爾還會幫樓區裡那些拿著一萬響麻雷子卻不敢放的小孩點炮仗。幹了這些事之後我很難將自己與幹大事的人聯想到一起,或許我就應該這樣吧。樓區的小孩們對我的評價都很高:“你是一個善良的叔叔,如果不是有點醜的話就完美了。”小孩子是祖國未來的希望,如果被炮仗崩了就不好了,於是我一天天的和他們一起放炮仗,也算是做點有意義的事。
記得高中時有個和馬玥一個班的小子每到春節前後就開始倒騰炮仗,每個春節都能掙個幾千塊,然後開學後在學校裝大爺。曾經我認為這種事比較丟人,可現在想想我連民工都幹了還有什麼能比這更丟人的,再說人家先裝孫子後裝大爺也是在用最短的時間詮釋人生的浮浮沉沉,告訴我們在這世界上有錢就是大爺的真理。那哥們兒最後還在後操場為他追的那女生把所有沒賣出去煙花都放了,弄的那叫一個浪漫。這就證明有不少人從小就有經商的頭腦,是有發展的,難保中國不會出一個倒騰鞭炮起家的蓋茨。
二嫂還沒過年就買了不少的煙花爆竹,說要好好的過過癮。我始終懷疑她小時侯心理有陰影,或者看暴力片看多了,再不就是被四虎子捨身炸碉堡的身姿給吸引住了,總之我認為她是不正常的。二嫂這個女人一向的兇悍,地上被我們全都弄黑了空氣中滿是硫磺味的時候她興奮異常,大喊大叫著。鄰居的小孩都不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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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故事(60)
過年那天晚上我、鄭健、大餅子、達子、二嫂還有表姐聚在大餅子家準備打麻將,我說我不會玩麻將,二嫂當時就說了:“你吃喝嫖賭總得會一樣啊,今天我和表姐教你打麻將。”我身後坐著這麼兩位在指導我,這讓我很是不自然。大餅子看我表姐煞有介事的教著玩麻將,好象還挺來勁的,於是他說:“我也不是很會,誰來教教我?”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矯健的竄了出來,是大餅子他奶,老奶奶說:“我玩麻將那會兒你們爺爺都穿開襠褲呢,怎麼能有一個這麼不爭氣的孫子。來,我教你。”他奶這話說得還真不誇張,老太太都八十多了,她打麻將比志願軍打美國鬼子早。二嫂和表姐時不時的為了打哪張牌而爭執起來,經過一番爭論讓大家都知道我有什麼牌。這個時候我在想馬玥應該不會這樣吧?
我們似乎回到了小時侯,一句一句的拌著嘴,玩著東西,放著鞭炮。
十二點的鐘聲敲起了,電視上一堆###歡呼雀躍的慶祝自己的生命又少了一年。
二
難得我們最後一排四個還有兒子和尖都有時間出來了。我們約好在一家我們上學時常去的網咖,那家網咖的老闆娘依然身材那麼好,穿衣服那麼暴露,總是將不小的Ru房露出一般。我們看到她依然如此,不禁慨嘆現在作生意犧牲還真的是很大啊。我想起去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學校就已經開始補課了,學校補課是一小時三塊,網咖是一小時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