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能舉和找牙有毛關係?
本以為這就結束了,可是結不結束邢朵此時說的不算,不光說的不算,還一點話語權也沒有,誰讓她現在演的是一啞巴。
畫好了妝容的邢朵被費爾斯一把攔腰抱起,一旁宮女拿過適才那個太監手裡的托盤上僅剩下的一條紅色喜帕,大紅的顏色,看得人眼睛別開時候看的全是它的互補色,連同費爾斯腦袋上那片原本虛空的位置都出現了一頂綠色的帽子。
你個死龜毛,連帽子都是綠色的,就等著將來你那小受受出軌吧。
瞬間那紅色喜帕就落在了邢朵滿腦袋只剩下一片金光閃爍的金簪上面,一時邢朵的視線裡除了紅就是紅。
看著滿眼紅的邢朵也不掙扎,因為她現在沒有資本跟人家費爾斯媒婆掙扎,就得乖乖被他抱著。
費爾斯抱著邢朵一路出了所謂的“鳳儀宮”,也不知道是向著哪個方向去的,只聽耳邊冷風嗖嗖,即使頭上蓋了那麼一塊破布,也能感受到這冬日的嚴寒。
邢朵鄙視地在紅蓋頭底下白了一眼,你說這麼大一皇宮,連用鑽石做的房子都有,就窮到連一架玉輦也沒有?還是說這費爾斯誠心著想把自己凍得鼻涕一把淚一把?估計後者的可能性佔百分之一百一,剩下的就作為負增長吧。
幸好,費爾斯只走了一會兒便來到一個很是溫暖的場所,因為邢朵不知道已經到了哪裡,只有在心中犯嘀咕。隔著紅色喜帕,鼻息間隱隱迴盪煙火檀香氣,邢朵內心突然冒出一個很不好的想法,不會是……
“從現在起你要在這祠堂裡跪守俄亞先人,直到明日皇兄來迎娶你時你才可以出去。”費爾斯說這話時言語之間不無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成分。
**,我沒招你也沒惹你吧,你幹嘛一拳給我窩這裡來守著一幫鬼?就算是某曾經做過鬼,可俺還是害怕的不是?想起某次和某妖一起夜半行車,看見那幫子活生生的餓鬼還嚇成那麼不堪模樣,現在這可是要陪著一群老了都能有幾百幾千年的死鬼,還是一幫子皇帝鬼……
邢朵想著想著就覺得身周頓時陰風四起,然後耳邊響起一個陰測測的聲音:
“我知道你一定會害怕,所以今晚就由我陪你。”
然後陰測測的聲音的主人就把邢朵放到了地上,邢朵的腿因為被點了穴道,所以此時還是像活軟了的面一樣不堪直立,因此在費爾斯將她放下時就向著地面做自由落體,幸好那費爾斯還算有點子良心,一把將邢朵重又接住,然後似向前移了幾步才把邢朵放在一方蒲團上。
這供奉俄亞先祖牌位的祠堂似是剛才已有人來過,而且還是很多人,因為除了那陣陣濃烈的麝香和檀香氣,還充斥著一股人肉味,不等她細想,多事的費爾斯又開始為邢朵釋疑講解,要是放在現代,保證是個如某燊某秒一樣的忽悠死人不償命的“大師”。
費爾斯道:“適才哥哥已和禮部過來祭奠過了,今天是他的登基儀式,皇兄一直為質,身邊從未留過一個女人,為了鞏固我朝的立國之本,因此就選在明日為皇兄大婚。”他一邊說還一邊好心地把將蒲團當枕頭的邢朵扶坐起來。
邢朵更是納罕,你說立國之本和大婚有毛關係呢,怪不得叫大婚,邢朵還真懷疑科林是不是被誰打昏了,要不他咋就這麼不明智地把自己娶了呢?他不是嫌自己髒,嫌自己男人多,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懶得和自己說嗎?要是這以後倆人結婚了,保不準就得天天見上一面,邢朵倒是沒什麼,就怕科林那意志不堅定的沒準兒哪天就突然愛上了自己,如果真那樣……
邢朵開始幻想著科林和孔溪掐架架的小模樣。那個……為嘛非得是科林和孔溪掐架架,和周晟啟霍宇堂凌玄銘掐架架就不行嗎?那個again……這裡有凌玄銘毛事?那個again的again,誰說科林意